首先发问:“肖妃为何要送汗巾给姬昱,即使妃子送礼于下臣,也必须经过陛下,难道……难道他们之间是亲戚?”
抱着枕头坐在角落的苏衍忍不住感叹:“真是入世未深的纯真孩子,为师就好好教教你,男欢女爱懂不?”
长孙越点点头。
“那男女之间送定情信物听过没?”
“嗯…哦!先生是说肖妃与姬昱有染?!”
苏衍松了口气,这孩子可总算弄明白了。
锦倌摇头叹息:“世风日下,真是世风日下!妃子居然与臣子有染,不过这姬昱也真是小家子气,竟将妃子赠物转送给禾霜。”
“是太小气了,堂堂左侍郎,竟然连一件拿得出手的宝贝都没有,他又凭什么去勾引女色!”长孙越将脑袋又露出一点,对苏衍说,“先生可千万别学禾霜,太不值了!长孙家有好多宝贝,改日我请父亲说句话,给你带几样来开开眼,省的夜长梦多!”
苏衍有些不解,凑近了问:“何为夜长梦多?”
“禾霜没见识才会被诱骗,若我让您开了眼见识过了,您便不会被骗去,搞不好会丢了小命!”说着,自己都觉得后怕,连忙将脑袋缩了回去。苏衍对她的想法既好笑又感动,忍不住伸手抓了把她的脸蛋,“你先生我见过不少好东西,当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骗走的傻女人!不过禾霜也绝不是因为姬昱送了礼才走上不归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你们要是有宝贝,我终身不嫁也是可以的,哈哈!”
长孙越和锦倌失望的收回目光,落在对方脸上,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锦倌首先开口试探:“先生,听闻苒婴是被长孙熹要挟的,你与她最是接近,此事是真是假?”
苏衍的笑容瞬间消失,她震惊地看着她俩,怒问:“谁说的?”
锦倌被她的气势吓得一哆嗦,磕磕巴巴地说:“是……是有人在传,具体是谁也……也追究不了了。”
长孙越点头附和:“苒婴受了委屈却不能申诉,我们是她的同窗理应为她站出来!”
“你是想借此良机打击长孙熹吧?”苏衍的眼睛死死盯着长孙越,犹如一双手,无形中将她的虚伪扒得一干二净。她慌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锦倌对她的懦弱感到厌烦,挺起胸膛说道:“就算如此,长孙越有理有据!她长孙熹哪有一丝半毫做继承人的样子,虚伪,冷血,没教养,她简直就是长孙家的奇耻大辱!”长孙越暗中扯了扯她的手,让她别再说了,可是锦倌刚说得起劲,哪能罢休,继续说,“长孙越虽然傻了些,胆子小了些,起码行得正坐的直,她才是最有资格继承之人!而且,长孙家除了她也无人可以继承了。”
苏衍暗自发笑:“你们说要来听苒婴的案子,现在看来听案是假,借机打听长孙熹把柄,助长孙越代替之,才是真吧?”
棉被里的两人都怔怔地看着苏衍,最后在她的威严下,不得不点头默认。
锦倌小心翼翼的说:“长孙越常年在她堂姐的威势下抬不起头,虽然都是长孙家的孙女,待遇却天差地别,您也看到过长孙熹那张嘴脸了,若再不为所动,将来的形势恐怕对她大不利。”
锦倌的话当然正确,但是那奸诈女孩可从未落下过把柄,这可从何下手?
苏衍陷入了苦恼,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容国又落起了雪,书院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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