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盯着西楼,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
“大将军若要问责,日后我定会登门道歉。”西楼拱了拱手,十分谦卑有礼。
“日后不必,你现在就给我跪下,一路跪行到王府,看看我父亲能不能原谅你!”
“这里是避暑山庄,长老们就在附近。”西楼有些震惊他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
言真自然是畏惧那三位长老。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咒骂:“明知道打不过我,你这是想搬救兵了?”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去找兵器。
苏衍急忙拦住他:“大殿之上,诸国公子都在,你好歹忍着点!”
“你就算真喜欢他,也不该如此护着,佛柃可是你……是金兰之交,你不能如此有失偏颇!”
“好好好!果然是出好戏。”突如其来一阵鼓掌声,打断原有的僵局。此人是赵国世子晁詹,一身赤袍,镶金腰带,玉官束发,玉面堂堂。他一边鼓掌一边过来,不嫌事大的说:“原来燕国质子在容国过得如此滋润呐,看来过去几年的传言都是假的,今日一见,本公子发现还不如这个质子来的舒服!”
众人附和,更是不嫌事大。
“儿女私情本是常理,掌司大人与政亲王幺女的那段过往实在让人惋惜,不过此事早已告一段落,掌司大人也已另得良人,佛柃也将在比武招亲上从诸位之中选择一位夫婿,诸位何必拿此事当作玩笑来谈。”左卿终于出面控制局面,只听得他低缓却极有分量的声音一点一点而来,“总归你们其中一人是要迎娶她为妻的,总不能让未来夫人在他国世子公子面前失了颜面,也让自己失了颜面。”
人群顿时鸦雀无声,那位赵国世子哈哈大笑,道:“掌事大人说的是,咱们这不是酒喝多了昏了脑袋,罢罢罢,本世子在此向刚刚振袖怒去的歌大小姐以及这位燕国二公子赔礼道歉,望海涵。”说着对西楼揖了揖。
西楼对这位赵国世子的品行和为人极为清楚,今日他能轻易地对自己道歉,不过是碍着墨斐的权势罢了。奈何自己人微言轻,没有资本反抗,只能对他拱了拱手,道:“世子言重了。”
晁詹得意地挑起眉,方要再挑衅几句,言真冷哼一声,站出来道:“真是好笑,你们倒是自己演上戏了,佛柃都还没答应参加比武呢,你们乐个什么?”
晁詹仔细端详他:“这位能出现在此,身份怕是也不低,只不过本世子在若水留了小半年,朝堂之上也好,书院也罢,怎的没见过你?”
“你是瞎了吗?居然连本将军都未见过?哦!也对,你这等身份怎会有机会见到我,是吧左卿?”
左卿干咳两声,移开了视线。
晁詹气得跳脚:“你是哪根葱!敢如此对本世子说话!鄯纪,快将此人拿下,本世子要去陛下那儿评理!”
“你还敢去陛下那儿?你就不怕陛下将你扣下问罪?”
他几乎要疯了,“鄯纪你还等什么?此人嚣张气焰实在可恶,诸位既然都在场就为小弟做个人证,到时候陛下不会不分黑白!”
话音方落,有隐隐交谈声,人群中散发出恐惧,都不约而同地退后一步。
晁詹一时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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