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温暖,如沐春风地,点了点头。
佛柃走后,她脸上的笑顷刻瘫痪,她突然很后悔答应得太爽快,如今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佛柃了,还有整个歌家,那些曾经害过她的人,看低过她的人,明日此刻,都得面对!
第二日,言真特地牵了辆镶金马车来,屁颠屁颠儿请苏衍上车,临行时锦倌追了出来,硬是把自己塞了进去。
这辆马车据说曾是容帝赏赐给言真,一直以来都未曾使用。锦倌知道自己捡了个大便宜,激动得两只眼光芒闪烁:“大将军对苏先生可真好,我要是能天天呆在苏先生身边该多好,就能天天…天天有这样的待遇呢!”
言真喜笑颜开:“那你便好生待在苏姐姐身旁,只要苏姐姐说你一句好,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锦倌期待地看向苏衍,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扭了扭小身子,狗皮膏药似的,啪地一声贴在了她身上,“苏姐姐,好姐姐!你看在我死心塌地跟着你的份儿上就答应让我伺候你吧!以后我当牛做马做鸡做鸭都不反悔!好姐姐,好苏姐姐!”
一通干嚎,嚎得苏衍一阵耳鸣:“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伺候呢就算了,以后少给我惹事儿我就阿弥陀佛!”
锦倌陪着笑脸,“那哪敢呐!我一直以来都最听苏先生的话啦!”
路过树林,言真伸手出去,折下一支树杈咬在嘴里,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苏衍靠在角落,宠溺地看着他俩,反正最近闲得慌,不如就撮合他俩,师父曾说过:好的姻缘千千万,媒人介绍占一半!如果当初能早点领域这句话,恐怕他早就娃娃遍地跑,自己也能搭起腿叼着烟斗,提前享受做长辈的滋味。
苏衍的手指在座位上有规律地敲击着,心里盘算着如何做好这媒婆的本分。
容国土地广袤,从东面的若水开始,到最西面的凉山,这之间的州县就不下三十个,是以从老容帝那儿开始,就已经奠定了土豪的作风。皇家子孙一旦成年,便能封王封地,就连功绩卓越的官员亦能得到这般无上荣耀。如今大半的皇子都已经受封了赏地离开若水,还留在若水的除了尧王、也就只有那位立下赫赫战功,见证了容国从一个小国到六国之巅峰的传奇人物—歌政。
可惜这位王爷一到晚年就开始有心无力,对政事鲜有过问,对是非琐事也懒得搭理,日常闲了就逛逛集市,或者带着京都巡防军逛逛集市,他还同那位尧王十分投缘。
到了王府,苏衍抬头望着只有几片云朵的天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一辆马车停在府外,走下位俊朗少年,手摇折扇,轻步走上台阶,他身上总是飘散出淡淡的花香,却始终说不上到底是哪种花的味道。
“以为你早来了,没想到你也会晚到。”他笑眼迷离的看着他们。
苏衍夺过他的扇子,顺手扔给锦倌,“你不是想给我当牛做马么,不如以后就给为师我扇风吧!”锦倌一脸受用地接过扇子,立即履行自己的责任。
西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又说:“你有没有觉得王府门庭清冷,不像是要办寿宴的样子?”
苏衍这才发觉:“确实奇怪,离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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