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壶丢进湖中,叫嚣道:“来人,给我换烈酒!”
瑾云城顺手从邻桌拿来壶酒递给她,笑说:“这些老臣也算是酒席上的老手,却没一个人撑得过你,看来你在束幽堂算是屈才了。”
苏衍打开壶盖,直接灌起了酒,最后哈了口气,那叫一个心神荡漾!
她一只手搭在瑾云城肩头,说:“你还真别说,在楚国人的酒量中我算得上佼佼者,不过我师父的酒量更佳,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哦?竟还有比你都厉害的人?”
“我师父是谁,他可是蒯烽镇数一数二的酒仙,我酿的酒还是他手把手教会的,他可厉害了!”
“听你总是提你师父,说的神乎其神的,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苏衍抹了把嘴,兴致勃勃地对她讲:“我师父啊,那可真是神了。想当年…”
左卿焦虑地望着那头的苏衍正炫耀着苏溟,可怜苏衍却不知对方真正用意,还将她当作挚友。
西楼心不在焉地靠着凭几,望着容帝的尊位,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长乐殿上,那张龙椅闪着耀眼的金色。他贪婪地探出手,渴望触碰它,更渴望坐在上头,俯视众生,蔑视一切!
左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眼前的景象随之消灭。
西楼仍未回转,呆楞地看着自己的手,双耳似乎被添上了棉絮,那些声音被拒之耳外,只剩下嗡嗡的余音。
左卿未发觉他的入神,紧张的对他说:“苏衍有麻烦了!”
西楼猛地看向他。夜风裹着酒客们的混乱声重新传回耳中,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彻底清醒。
手上的禁锢似乎有揉碎骨头的力量。西楼想,这才是左卿的真实内心吧,从一开始,他就喜欢上阿衍了。他虽嘴上避之不及,但他的举止,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别人,他在乎这枚棋子。
西楼看向苏衍处,却发现瑾云城似乎心怀不轨,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左卿已恢复镇定,对他说:“瑾云城千方百计套出阿衍的话,难道是发现了她的身份?”
“阿衍从未对我们透露她的身份,何况是瑾云城?我看是瑾云城想了解一切与你有关的人,自然是要刨根问底。”
“继续这样下去很危险,一旦让瑾云城得知苏溟的来历,对我们的计划百害而无一利。”左卿的眼睛迅速在在座的宾客身上扫过,“虽然在场宾客所剩无几,但是偏偏剩下的几个不是善类。若我过去阻止,怕是会引起怀疑。”
西楼不屑地笑了笑:“你不能出面,我却可以。”
正有起身之意,左卿突然拉住他,“且慢!有人似乎想出头。”
那厢苏衍与瑾云城正说到关键处,瑾云城趁机问她苏溟的模样,此时佛柃看准时机打断她们的对话。
“你说的是否就是我府中的苏溟苏先生?”
瑾云城一怔,下意识看向苏衍。苏衍摸了摸头,略略疑惑,“你府中?世上只有我师父叫苏溟,何时你府中也多了个苏溟?一定是假冒的!”
瑾云城道:“佛柃姑娘说的那位苏先生应该就是曾在政亲王身边做近身侍卫,算是半个义子,只是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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