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容国的江湖杀手罢了。”
“此案绝非陛下所见那么简单,主谋仍旧在逃!”太子见机补充。
容帝愁眉紧锁,好不容易松懈的心,此时又全提了起来,“朕如何相信你们?”
“那日除了陛下,微臣也会去同一个终点,想来,刺客的目的并非是单单陛下您,也包括了微臣!是以,这次刺杀不可能只有一个刺客,一定还有主谋!”
“你猜到是谁了?”
“不管是谁,为了陛下及所有大臣的安全,此案必须彻查下去!”
容帝挑了挑眉,看向卫子胥,问他:“太子有何良策?”
卫子胥拱了拱手,回道:“刺客能轻易混进守卫森严的狩猎场,能力绝非一般,此人应该就在我们其中,至于是谁,待儿臣一试便知。”
容帝满面愁容,点头道:“由你彻查。”
卫子胥立即俯首道了声是,又说:“不过,儿臣需要左卿帮忙,我俩一起暗中调查,才不会打草惊蛇。”
“给你两日时间,若真的还有凶手,朕重赏!若没有,可就要定你一个欺君之罪了。”
“儿臣一定不负陛下期望。”
这边刚吩咐完,殿外突然一声巨响,透过窗户看见远处已经火光冲天,左卿和卫子胥互相看了看,立即冲了出去,同时有大批士兵涌进殿内围在容帝身前。
只见别院里正冒出滚滚浓烟,难闻的焦味充斥在空气中,所有人惊慌逃窜,苏衍和西楼也随着人群逃离。
容帝面容冷肃:“你们尽快去查,朕会让玄庭暗中协助你,查出是谁,朕严惩不贷!”
别院入口,歌弈剡正在指挥灭火,禁卫军已经包围起来,长孙无争正领着刑部几个人在起火点附近搜查。
左卿走到南宫阕身边询问情况,南宫阕连说三声奇怪,才道:“酒宴才刚结束,我还未入睡,就听得有人喊走水了,出来就看到你那间屋都烧起来了,可奇怪的是,你却并不在房内。”他愣了一下,看着左卿,“不会是你的仆人砚生……”
“砚生并不在房中,而是随我一起出去透气,没想到躲过一劫。”
“掌事话里有话啊。”
左卿叹了叹气,微笑道:“谁知道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纵火,回想过去这两天,狩猎场频生事端,不吉利。”
南宫阕安慰他:“你也别多想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苍蝇都飞不出去,料想如果真的有人纵火,应该能查出来。”说着抛下他奔向长孙无争,狗腿似的:“大人可发现什么线索?”
长孙无争踢了一脚被火烧得通红的门框,有些郁闷:“盘问过巡逻的人,说酒宴结束后左卿并未回房,既然没有回来,便不可能燃烛,至于是不是意外现在还不得而知。”
南宫阕扫视了一眼里头的一片狼藉,说:“可能是有人故意纵火,您忘了之前在狩猎场西面发生的刺杀?”
“凶手不是早已归案,人都死了。”
“不简单,一定不简单!”
长孙无争听闻他这番话,不由得好奇:“南宫大人有何高见?”
“不敢当,就是觉得奇怪,既然能混进狩猎场来刺杀陛下,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被活捉,而且这么快就招供了?最可疑的就是这个凶手的身份。”
“江湖人?”
南宫阕点了点头:“又不是书里的故事,哪有这么容易混到陛下身边,一定是狩猎场的人带进来埋伏在此……”说到此处,他惊恐地闭上嘴,看了看长孙无争,只见他一脸看戏的表情,便忍不住问:“我也是瞎猜的,大人就当没听见啊,哈哈!”
长孙无争却若有所思地,离开了此处。
因为只有左卿的屋内着火,虽然有殃及邻居,但灭火及时,并未造成大损失。
左卿重新住了间房,正好遇上苏衍来看他,两人的视线再次落在被火烧得精光的地方。
“不会又是歌弈剡吧?”苏衍心有余悸。
“是也好不是也罢,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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