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来,就算回来,他又为何要窃取长孙家的东西?对他来说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我看就是你!那个盗贼与你脱不了干系!”说完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苏衍还想去追,可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眼前,这事言真不能承认,自己更不能暴露身份。
想来,也只能另找说辞了。
长孙熹平日里对自己冷嘲热讽,设计玩弄不过是小把戏,全然不放在心上,但今日之举让她猛然间觉醒,此人心狠手辣,多留一日在书院都是祸害!
可是…长孙家家大业大,自己人微言轻,怕是永远不能敌对之,以后可得小心翼翼,谨慎行事。
清平堂隐在竹林深处,林内迷雾缭绕,依稀见得有曲廊水桥,几处亭台寥落,几个身着浅色轻装的学子在竹林里的小路上悠闲溜达。穿过回廊,踏过水桥,就好像拨开云雾,终见那青瓦竹墙的楼阁错落有致,建在在水桥尽头。
水潭边有块竹青石,上面篆刻着一行清瘦的字体:莫问去处,皆在道中。
苏衍一手拎着碎了口子的酒壶,一手拖着桂花糕,停驻在青石前,衣衫凌乱,好一个凄惨了得!
她踏上羊肠小道,却见清平堂的尘笙忧心忡忡的的样子,在竹林外转了不知几个圈子,一问才知,这佛柃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上课没精打采,下课就搬张竹榻放在最僻静的地方,躺在上头仰天出神,一躺就是半天,每次都是不吃不喝,也不愿搭理人。尘笙摇头道:“这是病,心病!”
苏衍觉得她这样着实不好,一来于事无补,二来还会日渐消瘦,间接影响身心健康。当然,她还是很在意佛柃一天比一天瘦,她倒是瘦得如风如柳了,自己却忍不住要割肉了。
是以,苏衍下定决心要好好去劝慰劝慰她,一来是挽救她的身体和心灵,二来则是拯救自己那随时可能被她逼得要忍痛割掉的肉。
绕至堂后,尘笙低声说:“歌先生最近愈发病重,怕是相思病呢!之前言大将军都为她请来了太医,还是偷偷请的,太医说心结过深,还需系铃人。想来定是那位万朝房掌司无疑了。”
苏衍的心猛地一坠,感情这姑娘又看不开啦!
这遭还没担忧完,又担忧起佛柃身边的下人来。此尘笙也算是佛柃身边唯一的人了,虽则自己与佛柃一处住着,但往来却并未频繁,书院中人都一致认为她俩关系平平,既如此,她也该将自己当作寻常外人一般,有些话便不能随便透露,就好比相思病这码事,更是要好好隐瞒,不管真假,自家主子名誉为上!可此刻她却不经主子允许私向外人透露主子的事,不知是真聪明,能看明白自己是真心待佛柃的,才会对自己说这番话,还是太愚蠢,总是亲信外人。
此时她又道:“奴婢知道苏先生对我家先生好,苏先生也不是有心计之人,今日这番话奴婢大胆说了出来,就是拿准了苏先生不会对外宣扬。奴婢跟了我家先生多年,早就超越主仆之情,奴婢一心为先生好,可奈何先生一心沉溺情伤,这半年来始终不能好,还望苏先生能去劝劝,让她想开些,正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她那么厉害,别说掌司了,就是当今尧王也是相配的。”
苏衍欣慰的笑笑,“一切都交给我吧。”支开了她,提着裙角凑到她身边,也学她仰望天际,笑呵呵的对她说,“晴空万里,是个出去踏青的好天气呀!”
佛柃好像一开始就发现她似的,轻薄的唇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外面和里面无甚差别,在哪儿都是一样。”
“你这样待下去实在不好,你看你,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
“休息要什么精神?”
“你又不是得病了,要什么休息?倒不如跟我去街上走走,我请客啊!”
佛柃敷衍地笑了笑,“我从小出生在若水,倒是你,你来若水的机会不多,你应该去逛逛。”
“我倒是想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