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后宫的妃子而留在这里实在埋没人才。”
女学羞愤地合上书,“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不过是个乡下人,年纪也只比我们大了几岁,却能让掌事大人亲自引你入职,现在全书院的人都知道你背后是有关系的,我锦倌平生最讨厌人家走后门托关系!”
苏衍没气反笑,“原来你这么关心我?”
“呸!谁关心你!”
“想不到你一个官家女儿也能保持这份赤诚,实在可贵。可是你在课堂上偷看这些坊间流传的小人书,且还是宫廷违禁之类,按理说我应该重重惩罚然后上报。”锦倌一听要报上去,吓得脸色顿白。苏衍见她上了当,慢悠悠地继续说,“不过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为师我也看,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锦倌心里极度不满,嘴里嘀咕着要找人报仇,苏衍耳朵尖,全部听的一清二楚,却压根不放在眼里,“你若还想使坏,为师我便不再轻饶,这次就罚你抄写南风十遍,明日早课验收。”
“整篇?!”
“不然你还想抄整本?”
锦倌连忙摇头,只好认栽,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却发现同窗们非但没有帮着说几句好话,还一旁幸灾乐祸,这可把她气坏了,明明大家一起整人,最后却自己背了黑锅!越想越气愤,憋不住骂起来:“笑笑笑,你们爹娘从你们一出生就开始虐待你们,没笑过啊!”
钟灼脖子一缩,嬉皮笑脸地说:“这不是日子过得没劲,我们笑笑也犯国法啊?”
苏衍冷哼一声:“锦倌并不是主谋,顶多算个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人,而你们呢,好的不学坏事做尽,如果她有错,你们也逃不了。”
一直坐在最后排的长孙越极认同地点头,但是一看到有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连忙低下头,恨不得将头塞进书里。
那人正是她的堂姐长孙熹。长孙熹冷哼一声道:“她自己愿意顶罪,我们自然乐得脱罪喽!”
锦倌正要反驳,孙子良帮她说话,“你说的可真没道理,这件事大家都有份,你脱不了干系。”
长孙熹气呼呼道:“孙子!关你什么事!你不也没出声,你心里不正是想让她顶罪?”
孙子良一时间无话反驳,又气又恨。
锦倌呛声长孙熹,“他是叫孙子,而你是做孙子。”
刚说完,满堂爆笑。长孙熹气的两眼冒烟,拿指头横扫千军般在他们头顶扫过,“现在一个个都跟圣人似的,也不见得刚才都认错!”
锦倌大声呵斥:“现在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想让我一个人扛,这事儿没完!”
“没完?你可知我爷爷…”
“好了都别吵了!这儿不是菜市口,不是你们吵打嘴架的地方!要吵,有本事去掌事大人那儿去!说来说去,你们就是看不惯我来担任你们的先生么,是!我的本事是不比隔壁清平堂的歌先生,可是既然掌事大人放心让我待在这个位置上,必然有他的原因。”
长孙熹欠揍的笑了笑,“说得这么厉害,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原因,你又有什么资本?”
“资本?呵,既然掌事大人选择了我,我若没个杀手锏本事如何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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