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而已?那晚上的事情,苏衍再也没想起全部,或许,那一角玄袍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饭馆已经接连三天没有生意,之前苏溟义愤填膺的说要卖转行研究药酒,打败李鬼东山再起,可这么些天过去了,酒没见着,连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苏衍泥鳅似的瘫在食案上,放眼望去,到处落满了灰尘,也懒得去抹干净,反正明儿还得脏,何苦自己累着自己。
瞅着没生意,拖了张条凳坐在饭馆门口,一手剥瓜子,一手摇着腰间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师父曾经问过她这铃铛来历,苏衍都只是一笑而过,她从不打算对他坦白,那不过是过去的旧事罢了,何苦再说出来,累人苦己。苏溟端着脸盆坐在她身边,瞧了瞧她,噗嗤一笑,“你思春呢!”
苏衍忍不住送了个白眼给他,“思春有我这么愁眉苦脸的么?”
“思春有很多种,你这也算一种,跟为师说说,喜欢上谁家的了?不会…是李鬼家吧?”说罢啧啧两声,十分失望。
苏衍又翻了个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别扯上那个娘们儿,晦气!”
苏溟抱着脸盆侧视她,突然哀怨道:“我总觉得你长大了,早晚会离开这里,阿衍,你会离开我吗?”
苏衍紧张的看着苏溟说:“你怎么也学那些有学问的装深沉?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溟鼓着腮帮子叹了叹气:“九年了,你不觉得厌烦吗?”
苏衍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干脆不搭理他。苏溟惆怅地看着她,又是一连串的叹声。
“师父,今儿天气不错啊,你要唉声叹气找错日子了吧!还是您还在梦里,没睡醒?”说到这个,苏衍突然想到那个似真似假的梦境,此时再仔细琢磨,其中好像有种联系,想着心里实在难忍,便将昨晚的事跟他说了。
苏溟的叹声戛然而止,“什么梦?”
“只记得前半部分,我梦见你和左卿纠缠在一起,可惜隔着窗户只看见个模糊的影子,但我却很肯定你们是纠缠着的,还分了好多姿势呢!”说到这儿,及其肯定地点点头,继续道,“不知为何,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提醒我这个梦一定是真的,师父,你说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苏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哪是那种会断袖的人!就算断袖了我也不可能找一个非亲非故的人。”
“正因为非亲非故,才方便勾搭!”她兴奋不已,却差点没把她师父气死。
“真是要命,没法愉快的交流了!”苏溟立即扯开话题,这些不找边际的话必须立刻扼杀在襁褓中,又说,“等会儿你去白先生的铺子收房租,今天必须一分不差地把三个月来他欠下的全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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