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她讽刺道,“什么都没学会,倒是学会撒谎了?”
听宁静的语气,陆柠猜出宁静肯定是去锦城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宁静的声音略带颤抖,有些不太对劲。
她索性不再隐瞒,直接承认道:“在哪儿是我的权利,我已经毕业了,不是未成年。”
她需要独立的人权,她不是宁静的附属品。
宁静深吸口气,隐忍着怒气沉声道:“翅膀硬了是吧,都还没学会走你就想飞了?凉州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就跑过去,万一有什么还得我跟你爸来给你兜底。我跟你爸是造了什么孽,教出你这么不听话的人。”
她越说越生气,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把陆柠给带走。要不是阮桑就在她身旁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还能说出更难听的话。
她这辈子一儿一女,没一个让她省心的。要不是她趁周末上锦城来看情况,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她心里是有些埋怨阮桑的,怨她没把人看住,让陆柠跑去了凉州。
可看到阮桑越来越发多的白发,又想到阮桑说的话。一时间,她竟无法开口埋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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