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中也不含糊,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便拍着胸口保证道。
听着年轻人口中的话,老张头虽然噘着嘴,但心里面,却是暖乎乎的。
“不得事!不得事!
你张叔家这竖子,要是真能给建中你挡几刀,那是他的福气!
张叔我呢,虽然不会看相,更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建中啊,张叔觉得,他日,你最不济,也得是个校尉!
好儿郎啊,好儿郎,就像戏文里的武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金鳞,金鳞不是杯中物!”
“爹,戏文里人家说的是‘金鳞岂是池中物’嘞,您记错了!”
“竖子!闭嘴!
爹能记错吗?
就算记错了,那建中也是那条金鳞!你就是个竖子!”
面对自家老爹的训斥,张刚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爹,您喝多嘞!
不过,俺也觉得,建中哥肯定能成!
毕竟,建中哥可比我强多嘞。
今个,建中哥,可是被大王看重的了,以后,说不得就得当上大王的亲卫嘞。
嘿嘿,至于我嘛,以后要是能当个大头兵,上阵为大王杀贼,就已经很满意嘞!”
说罢,张刚抱着酒壶,笑吟吟的靠在墙边,看着自己老爹和自己的兄弟,眼神中,尽是对未来的希冀。
他已经失去了很多,母亲,妻子,甚至儿子,说真的,如果没有建宁王,他张刚,可能早就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了。
一边的景建中脸上带着红晕,一把抱住了张刚,满脸严肃的开口:
“刚子,我就你这一个兄弟了,你要是再这样说,哥哥就不高兴了。
我景建中若真的有朝一日是那金鳞,我兄弟便是戏文里的璞玉!
为了大王,干!”
张刚闻着景建中身上的酒气,一脸懵逼的看着对方,下意识的就想躲。
但奈何,他力气没有对方大,也就只能任由对方抱着了。
不过,在听到要为大王干杯时,张刚还是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酒碗。
“干!”
老张头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后便透过窗户,看向了屋外。
外面的院子内的马厩里,在月光下,有两匹军马正低头吃着草料,旁边还放着两根崭新的长枪,以及两套战甲。
甲是大王提供的,军马和长枪是老张头花掉那块金锭,托人给两个孩子准备的。
“听大王说,如果打到了那安禄山的老巢,以后打仗就不用军户出资嘞,那会,应该会过上很好的日子吧……”
老张头舔了舔嘴唇,这么想着,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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