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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
在这大唐,
在这长安城外,
看着数万士卒百姓为自己欢呼,他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
穿越为了什么,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鲜衣怒马少年郎,
今日之后,
天下谁人不识建宁王?
“呜呜呜!”
“呜呜呜!”
悠长的号角声响起,
这是聚兵的号角,到底是有边军老兵作为底子,即便经历了潼关那场溃败,在长安保卫战胜利后,也是迅速的恢复了状态,并且将这种状态带给了刚加入的那些新兵。
军号声罢,军容严整,一丝不苟。
李倓转过身,看向那座高台,看向了站在那里的白衣书生。
自己虽然立下大功,但在这个以皇权为本的时代,逾越之事,任何时候都是不能做的。
那军号,想来应该是李泌命人下的了。
摇了摇头,李倓有些无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返回,下马,上台。
台上,
一名年轻的太监手持拂尘,快步走来。
在台下上万丘八的注视下,这名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太监,立马便弱小无助的像一只鹌鹑。
额头,更是有肉眼可见的汗水正在往下淌。
待到小太监来到李倓面前,
只见对方举过手中的龙形玉珏,
喊道:
“大唐建宁王兼右武卫大将军李倓,听敕!”
年轻小太监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爷爷腰间常系的玉珏,是御赐之物,在这里代表的是“如朕亲临”的意思。
如果在平时,如此大功,封赏之事,理应由皇帝亲劳,但现在,自家爷爷不是去四川了嘛,想让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亲自赶来,不太现实,所以,只能以这种形式。
“请大王卸甲。”
听到这话,李倓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身旁的李泌,对方则是对着他点了点头。
卸就卸吧。
李倓张开双臂,顿时,小太监拉起轻纱帷帐,将李倓围在了里面。
紧接着,几个亲卫迅速上前将李倓身上那略显磕碜的甲胄卸了下去。
待到帷帐搬开,
李倓身着白色长衫站在原地,
“呜呜呜!”
这时,又有一声军号响起,台下的士卒们,开始自发的用手中的武器敲击着胸前的甲胄,一时间,竟形成了整齐的韵律。
李倓继续向前,那里,以那位老太傅为首的一众前任高官脸上陪着笑容的站在那,仿佛年轻了好几岁一般,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圣人有旨!赐建宁王李倓——天策鳞甲一副!”
听到这个名字,李倓的呼吸猛的开始变粗。
天策两个字,很容易让人想到那位天策上将,想到自己的那位老祖宗。
而这副天策鳞甲曾经的主人,也正是自己的那位老祖宗,那位在整个中国历史上占据重要份量的天策上将!
太宗皇帝所穿的甲胄。
即便近百年过去,也依旧亮眼。
自家爷爷给的这份礼物,李倓很满意。
甲胄的主调通黑,不像后世的影视作品中那样金光闪闪,非常符合李倓的眼光。
虽然给人一种内敛的感觉,但近处看,也能感受到流光溢彩,一股子高逼格的感觉。
不过也对,毕竟是那位穿过的,逼格能低吗?
只见那帮老臣们,一人拿起甲胄的一部分,迈着蹒跚的步子上前,亲自为李倓着甲。
这是他们自愿的,同样的,也代表着,这群人背后的家族势力,对于李倓本人的服软。
当然,一码归一码,李倓可不会因为你们几个老东西给我穿个甲胄,就能放过了,该抄家产的时候,该拿钱的时候,可含糊不得,最多给你们那些后人留个十分之一。
老太傅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心中早已没了其他的心思。
若硬要说有,那也只能是一个字。
服。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身为皇帝的老师,有些东西,他比一般人看的都要清楚。
也更深知那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八个字的份量。
但老太傅还是忍住了没有多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旁的李泌一眼。
等到李倓着甲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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