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传来了说话声。张岚连忙坐着了身子将茶几上用抹布抹了一下,刚放好抹布,人已经掀开了门帘进屋了。打头的是张岚的堂哥张虎,后面跟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两人手里还提着东西。
“堂哥来了,吃过饭了吗?没吃饭家里冰箱里有菜,家里还有好酒。咱喝点?”张岚连忙起身热情的招呼着。
“吃过了吃过了,不用麻烦。家里就你自己在家吗?”说话的是张岚的堂哥张虎。
“俺爸俺妈吃过饭去闲逛了,堂哥这是有啥事?我这就给俺妈打电话。”张岚拿出手机准备给母亲李英打电话。
“没事没事,不用打电话。就是找你呢。”张虎一边说一边将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到了茶几旁,一旁的青年男子跟着将东西放下。
张岚扫了一眼两人带来的东西,其中一提的外包装贵州茅台4个字看的清清的:“怎么还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堂哥你这是做什么呢,有什么事您说话就行了,这不是打我脸了吗?”
“没啥贵重的东西,这是咱市农业局的田庆勇,是我的朋友,你喊他勇哥就行。他有事找你帮忙,这不不认识你,就托到我了。”张虎介绍到。
“堂哥伱的朋友那还有什么说的,那用这么客气带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一会可得收回去,这要是叫外人知道了,可不得戳我脊梁骨啊,谁的东西我都能要啊。”
“没事,你勇哥家里不缺这,你收下就是了。”张虎很是大大咧咧的。
一番退让后,张虎已经是有些脸红脖子粗了,张岚勉强不再推让了。张岚给两人倒了两杯茶,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坐在一旁的田庆勇:“勇哥您这是找我有什么事?”
田庆勇身材高大魁梧,面色却有些发白,神色有些憔悴,叹了口气开口道:“张岚啊,这也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我闺女在医院已经一个多月了,什么药都用过了,还是经常性的高烧不退,现在就连医生都没什么好办法了,前两天张虎去医院探望,我听张虎说你在那方面特别的神,就想让你帮忙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明白了田庆勇来意的张岚很是为难:“勇哥你是我哥的朋友,我就直说了。我堂哥这人就是有一分他能夸十分,什么在那方面特别的神。能自己来烧香拜佛的能有什么要紧的病,那是我看他们哪里不舒服的头疼脑热的小病给治疗下,在严重的我给针灸下。我这都是看病的手段,不过是我这没有医师资格证,怕被人举报就说是那方面的手段。”
张虎在一边急了:“张岚你这就不给我面子了,你在这蒙谁呢。咱村老头老太太来这拜菩萨,你给人画符念经的你说是医生,你逗谁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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