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喷薄在她颈边,仿佛是一声叹息。
“是场意外。”
胡不归到底还是哭了出来,她哽咽着说:“为何不搪塞我?”
“你说过,你最讨厌别人骗你。”
胡不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有时候人还是要糊涂下才好,她多想永远当个傻瓜。
可她到底还是不能装傻下去。
“你一开始便是故意接近我?”胡不归愤怒地抓着马儿的鬃毛,缓缓问道。
身后之人先是摇头,想到她不转头看不见,低声道:“我哪里知道半路会被你掳走,又哪里知道你——”会心系与我。
“所谓的提亲,都是假的对么,你从未想过娶我……”每每想到自己当初待嫁兴奋的心情,她就痛彻心扉。
“并不全是,我会娶你。”
“是谁杀的我爹?”
“我不知。”南宫炎实话实说道:“情报是我放出去的,后面不是我下的手,我也是跟你一起得到的消息……”
“虽然不是你下的手,可是你乐见其成……”胡不归声音发涩,喉头发紧。
“因为你以为我爹死了,天理教就会落入到……我的手中,你也会得到天理教的势力……”
“但是你没想到天理教内部势力错综复杂,而我年纪又轻,不能服众……不,或许你料到了……”
胡不归想到受伤逃出的那天,街道两边探头探脑的身影,当时她以为是左右护法的人,后来她才想到,其实可能是南宫炎的人。
“浑水摸鱼,鹬蚌相争,只有将水搅和浑了,我们内部互相争斗,你才能从中得利……”
胡不归不断地眨着眼睛,强行将泪意逼回去,“你走吧,我不杀你,可我不能容忍你再在我面前出现……”
身后的南宫炎却伸手搂住了她:“慧极必伤。”
为何就不能像之前那般糊里糊涂,他宁愿她傻乎乎依仗着他。
他俯唇到她耳边道:“不想要逐月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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