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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郁葱是一般的十八岁小姑娘,也许真玩不转整个大队,可她是郁·扭骷髅·葱。
刺头儿扎刺?
直接放到最后,分最差劲的农具,别耽搁了人家老实人干活。
有人磨洋工,偷懒?
每人每天通通都分同一块地头。
如此,同伺候庄稼的老把式一对比,几天就看出来差距了。
闹着她工分记的不公平?
那就请几个地头老把式一起评分,她再继续记录。
气得飙国粹?
笑话,说不哭的对方,就算她输!
恨的压根痒痒,找机会要揍她?
不好意思,整个大队身手最强悍的晏衔,给她贴身保护,连睡觉都住一个东院。
郁葱把自己的记分员大业干的红红火火,某些人倒是想找杨国祥告状,可杨大队长做了甩手掌柜,跑去市里看伤,连个人影都没有。
慢慢地,众人也就习惯了这种被迫勤劳模式。
郁葱瞅着给大伙们调教的差不多了,就准备给个甜枣,起码让人有盼头儿。
她当众宣布,等到了下月一号,给这个月地头干的最好的社员与知青颁发奖励,还起了个奖的名字,叫《小葱奖》。
小葱金奖一名:一个万紫千红润肤脂,一斤豆根糖。
小葱银奖两名:一个万紫千红润肤脂、五两豆根糖。
小葱铜奖三名:一个万紫千红润肤脂、三两豆根糖。
这都是孩子和女人喜欢的好东西,这个年头没有那么多娱乐,男人也大多质朴,知道疼老婆孩子。
在枕边风与孩子的恳求下,整个大队的积极性被彻底调动起来,都恨不得睡在地头上。
那堆硬茬子不用郁葱亲自动手挖掘,便自行分崩离析。
这便是郁葱暂时的方针,捧一部分能为她所用之人,再打压一部分不识趣的……
杨金叶倒是努力搅和了,但真心是有心无力。
她倒不是想争什么奖,可眼看着其余几个本家刺头都轮圆了锄头,独留自己磨洋工,这就有些难看了。
手上脚底都磨出血泡,每天累得都快瘫了。
此刻,她无比想念杨国祥这个弟弟。。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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