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幸好,晏衔眼疾手快半截就给人捞起来。
郁葱被撞得鼻涕横流,可看到小哥哥眼底夹杂着担心,就又有点暖心。
她还不等对方问,就吸溜着鼻涕,眼巴巴开口,道“我不疼,没事,一点都不疼。”
晏衔捞起小姑娘的大手,如同被烫掉的收回,垂在身边一点点的攥紧,拼命克制着想给人儿拭去眼泪的欲望。
他静静立在原地,闭了闭眼睛,当再次睁开就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将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拉到他身后,朝着徐红霞冷冽质问,道“你欺负小葱?!”
徐红霞:“……”
究竟是谁欺负谁?
这男人是瞎的吧?
她无力的瘫在炕上,不想再说一个字。
“说!”晏衔眼神森寒幽深,卓隽的五官溢出一股冷冽的威压,阴寒危险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
“我……我……”徐红霞四肢百骸无一不冷,身体又开始本能的颤抖,无法自控,连整话都说不出。
原本,她陷入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愣是生生地给吓没了,连闹腾的力气都散了。
郁葱先是一愣,然后明白小哥哥以为她受了欺负,一朵欣然的微笑绽放。
她翘着嘴角,杏眸弯成月牙,拉着他的衣袖摇了摇,道“没有,没有,晏哥哥放心,我只是把咱们在红旗饭庄遇见徐光兴的事情,转告给徐红霞了。”
“嗯。”晏衔的眉眼转瞬变得柔和,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宠溺。
感受她芳华刹那残留的温度,手指不自觉的摩挲衣袖。
他进来都进来了,干脆就帮她把东西打包厚爱。
东西还真不少,但绝大部分都是晏妈特意给她这个侄女带的陈年破被褥,被面的布勉强还能看过去,可内里的棉花都是黑黄色受潮的旧棉花。
半人高的包裹里,几乎没有一样能拿出手的。
心里发堵……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是他的母亲?
有时,他甚至在想自己也许是医院产房里抱错的孩子……
郁葱已经不是昨日什么也没有的郁葱了。
她看着这堆破烂碍眼,就想都给丢掉,可寻思着自己也是住单间的人,男知青留着的柜子也多,她也不差这点地方,便都留下了。
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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