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她跟我说话。”郁葱咧开小嘴苦笑着,眼底有些怀念,又夹杂着无奈。
肯定是刚才她闹得动静太大了,把整个红旗饭庄都给惊动了,不然后厨上工的表姐也不会主动给她送饭盒过来。
晏衔不是爱打听的性格,但对小姑娘偏偏就有些好奇,道“可有什么典故?”
“唉,说来话长。
当年我爸入赘,我们一家三口都住在郁家院子,我姥爷觉得爸毕竟是外人,就总给些闲气,正好铁路局招人,我爸就和我妈过去试试。
一开始两人只是临时工,非常忙碌,为了每月交家里的补贴,只能把我交给大舅母和郁肴肴一起看。
我大舅母阳奉阴违,给郁肴肴各种稀罕的吃食,最次的也是细米白面配肉糜,外加两个鸡蛋,而给我喝生水,吃夹生的豆汁……
晏哥哥,你猜半年之后怎么样了?”郁葱娓娓道来,情绪无喜无悲。
暗影下,晏衔神色微微一顿,眸光愈发清冷,道“你坏了身子?”
“几个月后我胖成小煤气罐罐,脑袋像白面馒头,胳膊和腿都是几层肉褶子,而郁肴肴瘦的像黄鼠狼,最终病危住院。”
郁葱好歹是胎穿的,就大舅母那种拙劣手段,哪里是她对手?
晏衔神色微松,紧握筷子的手指都放松下来,问道“为什么不和伯父伯母告状?”
“我爸妈良善,怎么可能会信人心的歹毒?
而我继承了这份‘良善’!
大舅母满口仁义道德的说:河水直饮增加抵抗力,夹生的豆汁不仅省柴火,还营养健康,这是最科学的喂养。
啧啧,我铭感五内,就都换给她闺女吃了,而我吃郁肴肴的肉糜米粥,奶粉、鸡蛋、鸡汤、骨头汤……”
郁葱想起当年忽悠郁肴肴时候,未免心中有愧。
虽说大舅母对她别有居心,可郁肴肴却从没有害过自己,而且还把她当小玩伴。
她内心纠结,反复思忖,都是减半再减半,才让郁肴肴吃下大舅母拿给她的那份黑暗料理。
登时,晏衔老怀安慰,眉眼含笑,道“也就是说,那些好吃的都进了小葱的肚子?”
“嗯呢”郁葱点了点小脑袋。
没人会怀疑一个几岁小孩儿有那么多心眼,可她们一家三口仍旧被迁怒。
是的,当大舅母做的事情暴露,姥姥和姥爷,还有郁大舅只是口头批评了大舅母,而他们一家三口却被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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