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菊花。
“盼宁从小懂事,听话孝顺。”
刘翠芽慈爱的笑笑,想到女儿,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不像盼安,性子倔的跟个骡子似的,谁劝也不肯听。”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顾老太心知她又在为女儿多年未孕的事着急,笑着劝慰:“咱们做长辈的,能劝就劝,实在不行就算了。”
“皇嗣关乎国运,兹事体大,岂能算了。”
刘翠芽当了六年皇太后,天天听一众老臣唠叨子嗣之事,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心里比谁都急。
“急也没用。”
顾老太人老成精,这些年早就看明白了,女帝和帝君当众秀恩爱,都是做样子,哄她们开心的。
实则感情并不想表面看起来那么好,甚至可以称之为相敬如冰。
帝君也很少在女帝寝宫留宿。
每次侍寝,次日一早都会带一身伤出来。
看的人触目惊心,偏偏事关帝王的私密事,又没有人敢打听八卦,唯恐帝王一个不高兴,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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