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放水灌溉庄稼,因为白天很难排得到,也许这老头也是吧,因为他的方向正好是田野的方向。
姜长安与李书深不紧不慢地吊在姜族长身后不远处。
然,姜长安还是把人想得太好了,这老头,进了村尾的寡妇家里?!
姜长安傻眼了,这大晚上的,一个男人、哪怕他是老头,进一个寡妇的家里能干什么好事?
红寡妇只有三十来岁,柔柔弱弱的,谁跟她大声说话都能被别人吓哭的那种,然后她就会哭哭滴滴的去里正那里告状。
她的丈夫原是猎户,后来被野猪拱死了,只留下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儿子过活,田地当初为了救受伤的丈夫,全卖了,平时都靠缝缝补补或刺绣拉扯着孩子长大。
红寡妇的儿子快二十岁了,家里条件不好,还娶不上媳妇呢,长年在县里干活也不回家。
所以正好,给红寡妇开‘副业’机会?
李书深看不到两人在屋里干嘛,但不用想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们走吧,这种事情看了会长针眼。”李书深非常抗拒,更不想让姜长安学坏。
“不要吧,他们进入正题了。”可以不看,但、至少要听到内容吧?那破茅屋的隔音真心不太好,距离都不远,在院外都能细细碎碎地听到两人在说什么。
“你还要看他们全程操作?老不羞有什么好看?”李书深拉着姜长安就要走。
结果当然是拉不动的。
“啥操作?我在听他们讲话。”虽然这话带了些别的破碎的声音。
茅屋里,姜老族长一来,交了钱后,红寡妇立刻吹了灯,扭着腰枝进入正题,因为时辰还早,她还有下一单生意呢。
姜族长也不是第一次来,红寡妇当然知道要怎么撩拨人,同时还有余力谈论其实的事情。
“不愧是我大爷,村里都猜测是你去衙门告发了制盐与冰的秘密,大家正想找你麻烦呢,鬼死你就不害怕吗?”
姜族长阔绰,每次给的钱都是最多的,而且时间最短,特别省事,所以红寡妇其实还是很欢迎他来,但、若是他被村里排挤,以后没钱来,那就可惜了。
“噢!怕什么,我是族长,事情当然不是我做的,但更多的钱肯定是我拿的,那些个草包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多年前不行,现在当然也一样。”姜族长信心满满,被侍候得非常舒服,所以他的收入,有一半都给了红寡妇。
“你确定吗?真的甩锅给了姜老大那个傻货?别到时候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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