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停下来。这和Harry所坚持的是一个道理。
Lupin看了他许久许久,视线从他的脸,挪到他被掩盖地光洁无比的额头上,最后停在了他的眼睛上。Harry能感到Lupin的心在动摇着,因为自己的说的话。
“……知道吗,Harry,有些时候,我会觉得你更像你妈妈一些,”Lupin最后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点头允许他跟上,“但是现在看来,James那家伙,早在你出生前就把他的一些特质刻在了你的灵魂里。”
Harry不知道Lupin说的是什么特质,却也松了一口气——如果Lupin接下来还不同意,那他只剩下使用时间转换器一条路了——然后脸上挂着他那种平常有的小小微笑,快步跟在疾走的Lupin身后,随口还开了个玩笑:“恩,可能是是遗传吧——而且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美国学生,Remus,要知道,我是看着超级英雄的故事长大的。”
…………
Draco·Malfoy是在一个暖和又陌生的环境里醒来的——还是被一阵莫名的香味所唤醒的。
黑胡椒和橄榄油烘托出牛肉的可口香味,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地挑衅着空腹者的胃,不知道是哪个可恶的家伙这时又往上撒了一把香芹,这让那香味更加诱人,Draco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进食的冲动,即使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醒了?”
一个他从未听过的低沉声音恶狠狠地——或者说是Draco自认的恶狠狠——问他。
有着铂金色脑袋的男孩艰难地从躺着的地毯上坐起来,转过头去,只看见一个令他觉得非常熟悉,却绝对没见过的男人正坐在他旁边。那男人衣衫褴褛,造型脏乱,神情凶恶,坐姿狂野,他身上的每一个特征都足以令上个月的Draco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并连爬带滚地离他远远的。
但是这个月的Draco不是上个月的Draco了,这个月的Draco自认已经有过一点经验,再哭闹着跑开未免太没自己的气势,多掉面子。
更何况他记得很清楚,如果不是这个理应被自己叫舅舅的男人念了句咒语,他至今还被挂在树上呢。
“……你就是那个Sirius·Black?”Draco咬着牙开口,同时眼睛尽可能地扫视这个房间。这是个很普通的房间,墙上贴着奶油色带花儿的墙纸,卡其色的沙发与红色的天鹅绒垫子,堪堪称得上精致的地毯,旁边木质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插着百合花的花瓶。而把Draco唤醒的那股香味则不断从房间的另一头传出来,远远望过去可以看见厨房的一点格局。
男人沉默着,压根不和Draco说话,这让男孩恼怒地又问他:“你知道你抓着的是谁吗?一个Malfoy!”他威胁地压低了声音说,“你会得到一个摄魂怪之吻。”
这时,男人终于说话了,而且语气嘲讽。
“你知道我是谁,”那男人沉声说道,声音嘶哑地好似破布,“却觉得我会认不出我堂姐的儿子?就好像还有哪个人有她丈夫那颗铂金色的脑袋似的。”
“你可是受Malfoy庇护了几个月的狗,别忘了这点,Black!”Draco从袖子里抖出自己的魔杖——感谢梅林它还在——指着那男人的头,强忍着恐惧,嘶声说:“你抓我过来有什么目的?Well,我猜一下——在背叛了Potter夫妇之后,又不知廉耻地盯上了自己堂姐的家庭?!”
那男人——Sirius有点意外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举起手里装着酒的杯子:“哦,不错,比你之前胆子大多了,我那狡猾的姐夫会为此高兴的。”
Draco被他那种‘大人赞赏小孩儿’的姿态给气的要命,他跳起来把魔杖逼近了许多:“别打岔!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变成狗混进Hogwarts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要叼走那只脏兮兮的,恶心的,Weasley家的耗子?!”
“哈,”Sirius冷笑一声,嘴里的牙磨得霍霍响,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冲自己的外甥露出一个算不上赞许的笑容,“所以你们注意到了是吗?真聪明,那么我告诉你吧,Narcissa的宝贝Draco,”他掏出一根旧魔杖,像是劈柴一样用力地挥舞一下,一只耗子便从地毯下面被揪了出来,那灰扑扑的畜生正吱吱狂叫,手舞足蹈地挣扎着,要不是这是一只耗子,Draco几乎以为它是在哭着求饶,“你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只耗子,对不对?!”
那男人明明刚刚还镇定地嘲讽着Draco,现在却挥舞着双手,大声地咆哮着,他的愤怒让Draco的后背慢慢爬上了冷意:“不!它是一个背叛者,一个苟且偷生的人,一个卑鄙的食死徒!它——他骗过了所有人,只有我知道,他还活着!他逃跑了,他让所有人以为他已经死了!怎么样,Peter,恩?”
他像Draco见过的每一个足够可怕的Slytherin那样,假笑地十分标准:“你想要再来一次吗?你想再次在我的怒火下逃跑吗?这次你想用哪根手指作为你尸体的替代品?还是说,你潜藏在Hogwarts,就是想逃到你那该死的主子那里去,作为一个功臣助他一臂之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Draco一边深呼吸,一边离这个男人远了几步,他表面上装的十分镇定,眼里的恐惧却出卖了他,他脑袋飞速运转着,声音也逐渐变得锐利起来,“如果你想说这只耗子让你顶了黑锅——说这种荒谬的故事——就得拿出证据!”
“聪明,出乎我意料的聪明,Malfoy,”Sirius哈哈地笑了几声,眼睛像是鹰一样,视线紧紧地集中在那只耗子上,“证据马上就会出现了——”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魔杖快速地从Sirius的手中飞了出去,Draco视线跟着它划出的弧线转移,下一刻便看到它被自己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拿在了手里,同时,他感到有人伸手抓住了自己冰凉的手掌心,一声小小的呼唤在他耳朵边轻悄悄地吹着热气:“Draco,你还好吧?”
Harry?是,当然是他,不然还有谁?他可有一件家传的顶级隐形衣。
Draco心里先自问自答了一番,脸上不敢露出一点点的破绽——谁知道Black是不是在说谎——只是悄悄地回握了那只温暖的手,以缓解自己浑身的冷意。
太冷了,这地方被那个罪犯弄得太冷了,即使壁炉里有着温暖的火焰,可他一个人的愤怒与仇恨,似乎就足以冻结所有的事物。
那是个疯子!他看上去能毫不犹豫地杀掉所有挡在他前面的人!只要那些人不让他杀掉那只耗子!
等一下,耗子?!
Draco立马朝之前耗子待着的地方看过去,果然,因为Sirius的魔杖被打飞,那只被魔杖飘起来的耗子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他忍不住低声喊起来:“那耗子不见了!”
“所以那耗子确实有问题?”Harry在隐形衣下小声问。
“问题大了去了!”Draco抓紧Harry的手,“找它,把它找出来,不然Black,”他咽了口唾沫,“我怀疑Black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所有人。”
“……别担心,Draco,”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错觉,Draco总觉得那隔着布料透出来的声音异常冷静,“我会找到它的。”
另一边,Lupin手里握着两根魔杖,眼睛亮的可怕。
“well,well,让我看看,”Lupin高举着魔杖,对准了Sirius,每一个音节似乎都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且压缩了无尽的恨意和怒意,声调却轻柔地好似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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