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旁神情自若,实则沾沾自喜的萧桓皱眉,她性子不喜这些喧哗,还有,若有人当场求她为其治病,她治还是不治?不治会被人说钓名沽誉,治了一个就会有无数个,不行,你去遣散群众,明日务必让她清清静静回家。
是,将军。易行恍悟点头,领命退下。
严墨放下茶杯,摇头说道,作用不大,你想想李元的习性,恐怕小如花以后有的忙了。
你还真是小看她了,李元根本不能左右她半分,她行事,只随心不随人。萧桓扬起微笑,胸有成竹。
东街韩府
主屋里面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韩琳摸着还有些淤青的脸,朝主座韩棕哭诉。
爹爹,高珊打我,李如安侮辱我,你不去替我出气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打算去李府求人治病?那我呢?我那日丢脸丢大了!
住口!你以为别人不知,明明是你出口侮辱别人亡母在先,看来平日我是太放纵你了!韩棕低斥一声,看向旁边的妻子,脸色阴沉,你怎么管教的人,越发不成体统了!
一袭玫红色锦服的文玉兰泫然欲泣,轻声说道,老爷,琳儿还小,又是家中独女,娇纵些也是有的,但她被打成那个样子,你不心疼不说,如今还骂她,还怪我!
韩棕看着已是中年依旧妩媚多姿的妻子,终究软下心,叹息说道,夫人,她都十七了,该议亲的年龄了,现在不管教,难不成嫁人后给别人笑话?
我不嫁别人!我就要嫁桓王!韩琳一听嫁人,顾不得奴仆成群在旁,大声嚷嚷,桓王回京那日她也在,瞬间被那个如天神般的男人迷住了眼,等她回家缠着母亲追问,才知道桓王已经和李家长女定了亲,所以那日听见李如月喊长姐,她过去见到那个容色绝伦的女子时,才会瞬间被嫉妒蒙了眼。
韩棕一拍桌子,怒喝一声,住口!这是你一个闺阁女子该说的话吗?先不说桓王已有婚约在身,就你这规矩礼仪,太后娘娘那里你也过不去!
他左丞相的女儿能做桓王妃,爹爹你也是右丞相啊,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不管,我就要嫁给桓王!韩琳一跺脚,甩着衣袖大喊,惹得一众奴仆口瞪目呆,匪夷所思。
啧!吵死了。
一道阴柔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紫色花襟锦袍,身段修长
的男子走进来,与文玉兰八分相似的相貌,长眉入鬓,眉间一点朱砂痣,更趁得双目多情,阴魅诱惑,挺秀鼻梁下,状若花瓣的薄唇微启,看呆了一众丫鬟。
愈儿回来了!文玉兰惊喜起身,拉着儿子上下打量。
韩棕看着一双儿女摇头,长子似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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