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个问题显然不只是张公公一人意识到。
林著、黄礼等人俱都眉头紧锁。
再等到这酱菜坊的后院掘出层层叠叠的白骨,再没人能坐得住。
“沈大人,您继续在此坐镇,这名册就由咋家带回去给陛下一看,请陛下定夺。”
张公公对沈晏道。
沈晏眉头紧蹙,命人取来传递消息的木匣,将这名册亲手装匣,烫了封泥,这才转交给了张公公。
“有劳张公。”
张公公也不耽误,起身拱手,直接离开。
只余下黄礼,林著几人。
林著犹豫许久,终是按捺不住对沈晏道:“沈大人,请移步一叙。”
沈晏看了他一眼,心中虽还记挂他差点害死赵鲤,但这人也是她的外公,不知她心中如何想。
于是点了点头,跟着林著到了一处避人的地方。
林著面上有些挣扎,半晌才问道:“阿鲤,她无事吧?”
愧疚是一种十分折磨人的东西。
尤其对林著这样自诩正直的人,从玄虚子知道那些以后,他便辗转反侧睡不着。
家中老妻看他焦虑,反复询问,他怎么了,腰上为什么伤了。
但他哪有脸告诉老妻,自己干下那些破事。
而且老妻素来最宠爱赵瑶光这个外孙女,对赵鲤是提到名字都要沉脸。
林著也不知道怎么扯清家中这一团乱麻,索性从不在家提起这桩事情。
这次又见那孩子那样被带走,终是忍不住,叫来沈晏询问。
想要图个心安。
沈晏冷眼看着他泛红的脸,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道:“林大人,以什么立场来询问?”
林著羞恼,但又说不出话。
这时,沈晏才道:“林大人可知道阿鲤面上伤痕如何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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