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还不错,是哪家逃妾?”
闻言,赵鲤思忖了一遭。
她的便宜爹赵淮是清流,天天誓与鹰犬不两立。
现在她落在靖宁卫手中,这种对立关系说不定能助她摆脱当前困境。
于是赵鲤按着上臂的止血点,坐在地上开了口。
“我叫赵鲤,我爹是户部侍郎赵淮。”
听见赵淮的名字,马车帘子悄然掀开了一条缝。
“赵侍郎……你就是那个错换了十六载的赵家小姐?”络腮胡记起来京中奇闻
“没错。”“大晚上,你怎如此模样?要干什么去?”
赵鲤垂头沉默一下,似在挣扎:“家中无人喜欢我,我想回离开,他们不许。”
她撩起披散的乱发,露出面颊上的血痕:“我娘亲打的。”
又指了指胳膊:“哥哥的侍卫砍的。”
众人看着赵鲤胳膊,议论纷纷。
“没想到赵大人朝堂之上八面威风,却不修内闱,纵容妻子长子虐待女儿。”
将赵鲤提来的高大汉子面上露出笑来。
户部侍郎赵淮,素来喜欢与他们靖宁卫过不去。
话既从他亲女儿口中说出,那么真假就由不得赵淮了。
这样送上门来的把柄,想来指挥使和督主得知也会高兴。
“来,赵姑娘,我这有金创药,稍后带你去看大夫,定会给你主持公道。”
“饿不饿啊?吃不吃馄饨?”
立场转变,靖宁卫众人态度瞬间改变。
赵鲤垂眸,遮在发后的唇角笑意一闪即逝。
远处,一瘸一拐的赵开阳,在侍卫搀扶下走来。
被拦住之后,远远的拱手说了些什么。
拦下他的靖宁卫走过来,对马车禀报道:“指挥使,赵家大公子求见。”
车中之人没有应答。
许久,突听一声音色低醇的轻笑。
身型高大修长的男人,掀了帘子走出来,玄色劲装,脸庞极俊美。
抿着薄唇,神态瞧着跋扈异常。
“去告诉赵家公子,赵家小姐是我们靖宁卫的人了!他,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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