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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墉看到朱高煦,再看到朱棣那个表情,哪怕是不用再看朱瞻基拼命的使眼色,也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那感情你这还是有功了?”
朱棣被气笑了。
这几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跟他说话呢。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爷爷,孙儿这也谈不上什么功劳,只不过是去实践一下。”
朱瞻墉当作是没有见到朱棣那不爽的表情。
自己是他的孙子,只要不谋反,完全不需要担心性命的问题。
人生,除生死,无大事。
“实践一下,你这理由还真是别致啊。”
朱高煦在旁边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他也是要气坏了。
在朱瞻墉进来之前,他觉得这一次对方多少是要吃亏的。
可是没想到居然是现在这个局面。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二叔,爷爷现在让您监国,您应该很清楚奏折上的很多事情,自己都不是很熟悉。
处理起来应该是很吃力吧?但是军报上的事情,你可能就处理起来的更加游刃有余。
这不正是说明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很有道理吗?”
朱瞻墉一点也不怕朱高煦。
这二叔就是一个樱木花道一样的人物。
他这么一说,不仅把朱高煦不善于处理政务的东西变相的给揭露了出来,又把自己说的话给佐证了一下。
让朱高煦听了是怎么都觉得难受。
“瞻墉,这些诗词和名言警句,你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朱棣有点无语的看了一眼朱高煦。
哎,这个儿子自己很喜欢,但是似乎也不是那么争气啊。
“爷爷,做梦的时候梦到的。”
朱瞻墉脸上露出了一个童叟无欺的笑容。
他也没有办法说这些诗词警句是怎么来的,说是自己写的,又没有人相信。
毕竟,那鸡爪一样的字是怎么都没有办法让大家相信自己是一个大才子啊。
这个时候,反倒是不如把事情推脱到梦里面。
反正这个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梦里面?你都梦到什么了?”
“我还梦到太祖了呢。”
朱瞻墉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这种事情是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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