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李樗见面就赔笑作揖,道:“孩儿给母亲请安了。”
萧清悦看着李樗,柳眉剔竖:“树哥儿,你长出息了!”
树哥儿是李樗的小名,但是侯府里面没有几个够资格这么叫,也就成了后母最常用这个称呼。
李樗忙道:“母亲何出此言?”
萧清悦道:“你都已经学会夜不归宿了,还不出息?”
李樗道:“此事另有内情,容孩儿禀报父亲之后再与您细说。”
萧清悦将信将疑:“不管怎么样,要及时通知府里。”
李樗道:“忘了,一下忘了而已。而且我和其他几个府里的公子并没有出去鬼混,也绝对不会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母亲就放一万个心好了。”
萧清悦啐道:“我管你什么违不违法乱不乱纪的,在外面最紧要的还是保护好自己。
那些勾栏瓦舍之类的地方,大把人专门盯着你们这样的公子哥坑害,五石散,花柳脏病之类的腌臜东西,还有就是兔儿爷,若碰一点儿,可仔细你的皮!”
李樗道:“那是决计不会碰的。”
萧清悦面色稍霁,语重心长道:“树哥儿,你现在长大了,我又不会拦着说不许在外过夜,怎么就那么缺心眼,连个口讯都不留。还有那些跟班的下人也真是,一个个都榆木脑袋,没点儿机灵劲。”
“是是是,母亲说得是,孩儿错了,保证下次还……不对,是没有下次。”
一会儿过后,李樗从堂屋出来,松了一口气。
果然不出所料,哄好萧清悦实在轻而易举。
但,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武安侯李新回府,立刻就招李樗过去书房问话。
李樗知道逃不过这一遭,怀着据理力争之心前往,结果意外发现,李新面无愠色,有的只是一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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