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努力与无用功,狱寺总是会臭着脸走过来然后臭着脸解答她遇到的难题。
并且,只要在事后附上几句热情的彩虹屁,狱寺隼人他绝对会不好意思地快步离开,将训斥你的事忘在脑勺后面。
眼见狱寺张了张嘴,一副还想要说什么的样子,渡边寺早张嘴的速度却比他还快,噼里啪啦连珠炮似的地说了一堆的话——
“昨天又冷又饿还被您找到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誓要在狱寺先生的手下好好干了!明明可以直接辞退我的但是您还好心将我的档案留下来,这份好意我一直心领的!泽田先生他辞退我肯定是有他的理由,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而不肯努力,不管什么时候好好工作才是对得起自己!”
[语句颠倒,逻辑不通,一大堆话里根本挑不出重点——就像她过去的工作一样,没有特别亮眼的地方,甚至还总是犯蠢。]
狱寺隼人眉头一皱,但很快又舒缓了下来。
但是诚心却已经显现出来了。
他从来不会对属下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对待工作的态度足够诚恳就已经合格了。更何况,对方即使被毫无理由地辞退了也没有产生对十代目的怨言,这一点让狱寺对渡边寺早刮目相看。
他一念之差将对方的档案留下来,不就是看重对方对于工作的热情和诚心吗?毕竟不是谁都会为了一个不懂的小难题而独自待在茶水间哭泣的。
狱寺颔首,然后从旁边的文件堆里抽出来了一沓资料,丢到了渡边寺早的面前。
“其他的人都有着各自的工作内容,扩招你的目的就是帮我分摊与新公司的对接事宜。先把这份资料记住,然后等我的邮件通知。”
“好的狱寺先生!保证完成任务!”女孩笑嘻嘻地接过了文件。
风纪财团,风纪财团,风纪财团······
渡边寺早不停地念叨着文件上的东西。
她的手肘拄在桌子上,那份内容详尽到离谱的文件被摆在了她两条胳膊中间,像一份催眠的天书。而她的脑袋也忍不住一点、再一点,在拼命地和磨人的困意做着斗争。
她好像已经背了很久,久到周围的声音都变小了许多。期间a小姐似乎还来找过她,提出了什么邀请,但还是被她拒绝掉了。
好长——好麻烦——规矩好多——
渡边寺早在半梦半醒之中咂了咂嘴,无意识地抱怨着那个叫风纪财团的入驻公司。到底是多大的派头才会在对接的时候提出那——么多的要求啊!居然足足写了五页纸,其中包括对方总裁的个人习性就写了三张!
“砰!”
她的脖子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困倦的脑袋,咚的一下让它砸到了办公桌上面,然后引起了一声痛呼。
渡边寺早被额头的疼痛刺激的清醒了一些,她伸手去将眼前的文件整理好,寻找自己刚刚背到了哪里时,却又感到了之前那种身后发凉的感觉。
她一僵,然后回过了头,正好看到那位高大的银发上司正站在她的身后,满脸奇异地看着她。
“你在做什么?”狱寺隼人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现在已经下班一个小时零四十五分钟了。”
女孩的额头还有刚刚被撞出来的红色印子,她伸出手指了指那些材料:“我在完成狱寺先生交代给我的工作。”
接着,她顿了顿,又看向了狱寺,一双迷迷瞪瞪的绿眼睛莫名有种可怜巴巴的味道:“您说得对,秘书处的工作和特助的工作确实不一样。就连合作公司社长的喜好都要一一背过才行,之前和近藤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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