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古川久弥沙:……行吧,彻底解释不清了。
灰原哀葡萄吃了个爽,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手,“也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节制,保重身体。”
古川久弥沙差点就要开口赶客了。
灰原哀却已经自觉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还有,赤井秀一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为了那位安室先生的安全着想,我建议你离他远点。”
古川久弥沙:……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两人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赢呢。
……不对!怎么自己也默认他们会打起来了!
古川久弥沙抓狂:“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灰原哀最后用“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的眼神看了古川久弥沙一眼,一幅吃瓜吃爽了的样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古川久弥沙在房间中陷入了沉思,开始反思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最终还是将所有的锅都甩到了赤井秀一身上——如果不是赤井秀一先扣她好感,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
系统咂舌:“你这是迁怒。”
远在自己房中的冲矢昴打了个喷嚏,然后看着手机上的订单,唇边笑意柔和。
一个小时后,这趟腥风血雨的新干线终于抵达了东京站,古川久弥沙看着熟悉的站台名,心情复杂。
太好了,新干线没有失事。
——但这一路的经历还不如它失事了呢!
到站后,古川久弥沙坚决拒绝了任何人的接送,自己拖着行李箱打车回到自己的公寓,然后一头把自己摔进了床里。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从组织给自己租的公寓里得到归属感。
古川久弥沙:心累jpg
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她起床洗漱,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系统惊了:“你居然开始化妆了?”
古川久弥沙“呵呵”一笑:“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遮下去,你想让我从新干线社死到组织基地吗?”
就在古川久弥沙差不多打理好自己的时候,她的组织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
“已到楼下。”
她瞟了一眼号码,是波本。
古川久弥沙拎着包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安室透的车,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向波本打了个招呼。
“辛苦你跑一趟。”
安室透看着古川久弥沙的打扮,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没事,正好也顺路。”
古川久弥沙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开口道:“明天我去修理店提车,之后就不用每次麻烦你啦。”
“没关系,不麻烦。”
琴酒在知道两人抵达东京的第一时间就给两人发来了通知,这也是每次组织出任务后的常规流程,回去汇报一下。
好在这次他没有再丧心病狂地给两个人规定什么时限,安室透也不用一路风驰电掣,车开得十分稳当。
古川久弥沙看着窗外疾驰的风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关于早上的事……我向安室君道个歉。”
安室透没有反应过来:“嗯?”
“安室君只是在房间内陪了我一晚,我却让大家误会了你——如果你需要,我会和他们解释清楚。”
当时她只想着用这件事去试探工藤新一,她又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的性格,事后却想起来这似乎对谣言中的另一当事人太不友好了。
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件事,安室透有些哭笑不得:“没事,古川桑不用放在心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安室透也是将别人的眼光视为无物的人,如果他确实觉得不妥,当时古川久弥沙开口的时候他就会澄清误会了。
说起这个,安室透倒是有些好奇:“古川桑当时为什么会那么说?”
虽说他俩从一个房间走出来确实容易引人误会,但费点心也不是解释不清楚,古川久弥沙却选择将事情直接认了。
古川久弥沙想了想,有些模棱两可道:“柯南君那孩子,有点早熟。”
安室透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和古川久弥沙相处久了,他差点忘了,对方是组织中炙手可热的新星,纳塔菲。
她一定早就发现了那孩子对她的反常态度,不仅仅出自于孩子对于大人的依赖。
她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将那孩子推开。
在这之前,安室透一直以为古川久弥沙虽然在旁的事上敏锐,但对于感情上的事情有些大大咧咧地缺根弦。
但细想起来,也不尽然。
庄园中天草家那么复杂的感情关系就被她一眼看破,如今江户川柯南的心思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安室透心中一动,一句疑问脱口而出:“那我呢?”
古川久弥沙正在思考工藤新一的事,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有点没头没尾的话。
“啊?”
安室透回神,神色如常地握紧了方向盘,摇摇头:“没事,我们到了。”
安室透将车在据点门前停好,和古川久弥沙一起走了下来。
古川久弥沙推门走进,一眼便看到了空旷的大厅中间站着的身影。
琴酒一身数十年如一日的黑衣金发,连头上的帽子都不带换一下的。
厅中烟气缭绕,古川久弥沙扫了一眼地上的烟头,看样子琴酒已经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
安室透笑着上前,和他打了招呼:“好久不见,琴酒。”
琴酒面无表情地又点了一根烟,对安室透的示好无动于衷。
他吐出一口烟圈,缓缓开口:“破获机上杀人案、拯救失事飞机、抓住珠宝店盗窃犯、破解连环杀人案……你们的北海道之行,很‘精彩’啊。”
……其实如果琴酒不说,古川久弥沙还没这个感觉,但现在由琴酒这么一总结,她这么一听,也觉得这一行太精彩了。
可把她牛鼻坏了,叉会儿腰。
然后她反应过来——琴酒对他们北海道的行踪了如指掌。
诚然他们干的桩桩件件都是能上头版头条的大事,但却远在千里之外,琴酒的耳目倒是十分灵敏。
古川久弥沙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卧底身份是警察,这些都是我应该干的。”
琴酒夹着长烟的指尖微微一顿,眸光一扫,是古川久弥沙熟悉的阴冷神色:“你觉得,我是在夸你们?”
古川久弥沙承认自己时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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