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东西对将军府来说,却是刀子捅了心窝子,竟是将脸面看得比性命钱财还要重要。
这回绑了文茵的事儿,她千不该万不该也好,宋程昱要闹起来也罢,反正她只要咬死不承认,咬死了是文茵勾引了姜明实,那这事儿就没处说理去。
宋家这等大门大户,要是出了这等丑闻,那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死皇城去。
文茵不过是宋家老五的儿媳妇儿,一个外来女,能多矜贵,宋家又能多看重她。
若宋家如她所想的不在乎一个文茵,那么结局便是不了了之,宋程昱给文茵一封休书之后,文茵就可以为姜家做牛做马。
若宋家没能如她所料,而是十分在意文茵这个儿媳妇儿,那么就必然要为文茵考量,为了保全文茵的名声,就定然不会大肆宣扬这件事,而是让这件事彻彻底底烂在肚子里。
就像昨夜,姜明实明明偷偷摸摸爬去了文茵的房里,但最后却是不动声色的被绑在了城墙上。
哼。
这帮冥顽不化的老封建思想的蠢货。
就让他们为了自己的礼仪自己的信仰丢了媳妇儿丧了钱财去吧。
陈臻一张脸狰狞着,心中还在盘算等文茵有了孩子、等云楼的艺伎生下儿子,她要带着孩子常驻在将军府,将将军府成为她欲所欲求的血囊。
等有机会,她要让自己的孙子承接大将军的衣钵,将这帮姓宋的玩意儿赶出这将军府去。
“砰”!
一声巨响。
陈臻忽然感受到了背后一震,整个人竟是飞了出去,扎扎实实的砸在了墙上,恨不得砸出来一个窟窿。
而外面守着的那些婆子个个都倒地不起,俨然受了重创。
陈臻咿咿呀呀着哼叫,还没等骂出声,便见到了一矫健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
随即是姜明实的一声惨叫……
闻声而去,竟是宋程昱手起刀落,斩断了他儿子的那玩意儿!
陈臻一惊,猛地爬了过去:“宋程昱!”
文茵本以绝望的闭上了眼,听得动静之后,缓慢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宋程昱坚毅的下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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