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金疮药,这药和牛娃的药不同,想想也只有牛娃的娘被打烂了屁股,既然它出现在背包,说明是提示她给牛娃的娘医治,借着给牛娃上药过来看看。
没想到,李箫然下手还真是够狠,牛娃娘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虽是敷了草药,但仍然在流着血水。
赵浅浅先给她擦了点麻药,再用消毒液清洗一次,然后上了一些消炎药,用纱布给包扎了下。
牛娃的娘渐渐感觉没那么疼,没过多久就没了知觉,牛娃的屁股也赵浅浅给他上的药,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
当时以为她就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她还真有两下子,是以,刚刚她说给她上药,她也没太反对。
但是现在屁股不疼了,连一点知觉都没有,这丫头该不会是报复她,给她上了什么药,自己就这么瘫痪了吧?
想到这里牛娃的娘大叫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想害得老娘这辈子都起不来?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赵浅浅懒得理她,包扎好伤口,起身走到灶边,拿碗给她盛了一碗,让杏儿饭送过去,杏儿撅着小嘴:“吃了赶紧闭上你的臭嘴。”
牛娃的娘一听,更来气了:“吃了就让我闭嘴,我就说你们没安好心,还想毒死我,老娘就不吃,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口里说着不吃,双手却把米饭抱得紧紧的。
老妇人拄着棍子,蹒跚地走到床前:“不吃就拿来,老娘不怕被毒死,不知好歹的贱人,好心当作驴肝肺。”
“秋姑,您不能占着长辈的身份老这么骂我,我又没得罪你。”
“老婆子我就骂你了,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你说你,找到大牛这么好的男人,他不嫌弃你长得丑又不下蛋,你还给他戴绿帽子,偷个长得好看点的也就算了,竟然偷龅牙那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下三滥的人。”
老妇人骂了还不解气,索性在床上坐下,喘息一会儿,接着骂:“大牛这辈子算是被你毁了,我要是你,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死了一了百了,还有脸在这里骂人,人家是看在大牛的份上来给你治,就你那德行,狼见了都嫌你脏。”
还别说,这老妇人骂人还真是厉害,骂得牛娃的娘都不敢吱声,她要再说一句,指不定老妇人还有多少句等着骂回去的。
赵浅浅道:“奶奶,我们扶你回去吧,我们也要回去了。”
几人把老妇人扶回去,老妇人脱下棉袄还给成霜。
成霜刚想伸手去接,赵浅浅赶忙拦下:“奶奶,这是送给你的,你孙子干活勤快,奖励他一袋米和一件棉袄,这棉袄你穿正合适。”
老妇人连连摆手:“你们别骗我,我那孙子才八岁,能干多少活,你送我那袋米,我也是厚着脸皮收下了,得让我孙子活下去,这棉袄是万万不能收的。”
赵浅浅把棉袄给她穿上,一边穿一边说:“你孙子和你相依为命,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要是冻出个好歹,你孙子怎么办?有你在,他还有个家,你要是不在,他连个家都没有,你可不能倒下。”
谁知老妇人流着泪哭了起来:“姑娘,你是个好人,老婆子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初我儿子儿媳跟着寨主去打劫,死在外面,山寨也没给我送什么......姑娘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是报不了了,我会让我孙子记得你的好。”
真是没想到,山寨遗孤竟是只能留在山寨自生自灭。
王彪夫妇真是够黑心的,山匪大多数都不是自愿的,是被抓来的,王彪抓了他们的家人当人质,不敢不去抢,抢得多就分得多,没抢到就分不到,家里的人就得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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