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二虎急得跺脚:“哎呀!可您这腿也不能不治呀,我先去请大夫,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二虎说着转身又往外跑。
老人干枯的手拉了拉凌风,身体像是被抽空,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屋里坐!”
凌风向老人颔了颔首跟着进了屋。
“二弟等一下。”
一个面容清秀的妇人,抱着一个襁褓从里屋出来,叫住二虎。
妇人走到陈阿嫂面前,对陈阿嫂道:“娘,要不就把这孩子,给张员外家送去吧,先把您的腿治好,张员外家有钱,这孩子过去也能吃上口饱饭。”
“不行,大嫂怎么能卖孩子呢?别人再有钱,也不是亲生的,能对孩子好吗?咱们再穷也不能卖孩子!”
“秀儿,就算我这腿不要了,也不能卖孩子,这事你就别操心,坐月子不能伤了身子,一会儿让大虎和二虎去找些草药敷上,不用花钱找大夫也能慢慢好。”
都到了卖孩子的份儿了,看来是真没法子了。
“我能借你们茅厕用一下吗?”赵浅浅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哦,这边请。”
秀儿抱着孩子,带着赵浅浅出了堂屋,指着右边的一间茅舍:“姑娘,茅厕在那里,里面光线不太好,你当心点,别踩坑里了。”
赵浅浅也没进茅厕,而是转到茅厕后面,取下背包,在背包里翻了一下,里面还真有包扎伤口的绷带和药,麻溜地把药装进小瓷瓶里,转身回了堂屋。
陈阿嫂忍着痛,给大家做了介绍。
原来,陈阿嫂年轻时,男人去打鱼,掉河里淹死,打了几天才打捞起来,老公公一下气的病倒,好了之后耳朵就聋了,时常精神恍惚。
陈阿嫂带着一个耳聋的公公,和两个几岁的儿子日子过得艰难。
后来经人介绍,陈阿嫂去了城里的赵家做佣人,家里才能勉强维持下去。
秀儿是陈阿嫂在街上捡回来的乞丐,养大了嫁给大虎做媳妇,今年十七岁。
赵浅浅对大虎说道:“你们去烧一些热水来,我给你娘清理一下伤口,再给她包扎一下。”
很快,大虎端来热水,赵浅浅不想旁边有人看着,让大家在外面等。
检查了下伤口,只是轻度的髌骨软骨损伤,没有骨折,上消炎药加上护膝,日常再做股四头肌锻炼,几个月便能痊愈。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赵浅浅帮陈阿嫂包扎好了伤口。
走出堂屋,对凌风道:“凌风,我们到后面去看看。”
刚刚在转角处,瞥见屋后有一棵葡萄树,她想去看个究竟。
陈阿嫂让二虎跟着姐弟俩,让他摘点青菜送给他们,其他东西家里也拿不出来。
转到茅房后,便能看见半个东山,东山只剩下山脚平地没有翻种。
当赵浅浅发现东山的地契小朝阳的师傅送给她时,便让凌风开始开垦东山,特意交代了不要动山脚。
难怪陈阿嫂后悔当初没多占些地,只在屋后种了些青菜,确实占地不多,不过,有一个铺满藤的大鹏,占了整个房屋后的一大半。
“那是什么?”赵浅浅指着藤问。
“哦,那是葡萄,好多年了,每年我们还能摘些来卖。”二虎答道。
果然是葡萄,赵浅浅眼睛一亮:“能把这整株葡萄藤卖给我吗?”
“你要买这棵葡萄藤?”二虎以为自己听错重复问了一遍。
赵浅浅点点头:“是,我想整棵买下。”
二虎犹豫了一下:“行,我这就给娘说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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