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人都以为对方快要睡着时候。
宁姒突然开口:“祁景修,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晚上跟之前不一样?”
男人眼神凝了一瞬,看着黑夜散开,不一样吗?
宁姒皱眉,总觉得今天晚上的祁景修比之前的有魄力,就好比…现在的祁景修说话像一个没破产的富二代,之前的才像破产的…
算了,不想了。
女人直接一翻身,直接扑倒男人身上,然后觉得这么睡觉似乎挺舒服,蹭了蹭索性就这么抱着。
祁景修脸色一黑:“起来!”
宁姒没反应,手却往下边探去,一寸寸往下。
男人神色惊变,直接攥住那乱摸的手:“你想干什么?”
“帮你治病啊,你得学会尝试,我怀疑你不行是因为自卑。”
这男人对她不错,还帮她报仇,帮她包扎…
她给他治病,倒是也不亏。
祁景修脸色黑如锅底:“没领证,你就不怕我碰了你跑了?”
宁姒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祁景修更是一口气没提上来,攥着女人的手圈住怀里,一只手把女人的头按近怀里:“睡觉吧,别瞎想了。”
这女人再这么搞下去,他都快习惯晚上睡觉有这个女人了。
后天就是秦茗生母生辰的日子。
秦家现在还没有动静,估计是准备在那天蹲点,他也得去一趟。
点开手机看了一眼林瑾瑜给他发的短信。
唐安疗养院。
他目光闪了闪,秦茗的生母竟然住在疗养院里吗?
……
另一边,秦钧安带着秦茗来到唐安疗养院旁边的一处宅子里。
透过二楼的窗户瞧着楼下,潜伏的眼线不少,都在盯着疗养院的大门。
秦茗得意一笑,十分开心:“还好哥哥聪明,找人挖了地道。”
从小到大,只有哥哥最疼她。
她虽然是秦家的大小姐,但是那些家里的长辈从来不让她跟母亲联系,还让她认现在的秦夫人做继母。
秦钧安宠溺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瓜,无奈:“你以为阿龙不知道吗?他只是给咱们放水而已,等你给秦母过完生辰,再抓我们回去。”
这份恩,当然不是卖给秦茗这个不经世事的大小姐的,而是他秦钧安,日后也是需要还的。
“这样啊…”秦茗嘟着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那这么看来,这个阿龙也不太坏。”
不过每次她们闯了祸,都是阿龙抓她们,现在都已经有新的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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