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硬闯过去,不然生命就结束了。
我越来越觉得,金先生在放长线钓大鱼,直到我完全上钩,无法脱身为止。
很奇怪,我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卷进来的,金先生一开始并没有亮出獠牙,完全是帮忙的姿态,是一位态度和蔼的前辈。
到如今,我们走得越来越近,我才意识到他是一头卧着的老虎。
老虎不发威,但是威力就摆在那里,整个汴梁城没有人能够对抗金先生。
如果好说好听,好话说尽,马军肯定不肯服输,还是以这种办法拖延我,敷衍我。
我在门口坐了半小时,拿起旁边的玻璃烟灰缸,重新回到审讯室。
马军斜躺在沙发上,双脚穿着鞋子,蹬在沙发靠垫上。
他这个样子有恃无恐,已经吃定了我们,不敢对他有任何伤害。
我走过去,一句话不说,直接抡起烟灰缸,砸在他的额头上。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一连砸了五下。
马军头破血流,连声惨叫,从沙发上跳下来,鲜血淋漓,犹如疯魔一般。
“叶天,你疯了,是不是想找死?”
我抱着烟灰缸,沉默无语,对付这种人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我很少这样做,可是马军不是普通人,只能用这种街头混混打架的方式,逼他就范。
“叶天,赶紧带我去看医生,你快打死我了,真他妈的见鬼了!”
我冷冷的问他:“刚才那几个问题你有没有想好了?想好了就告诉我,等我知道答案,再验证真假,就会带你去看医生,不然一直流血,一直淌下去,看你怎么死。”
这就是我想到的最好方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想跟我耍赖,那我就直接动手,让他连分辩的机会都没有。
即便他想恐吓我,也晚了,黑帮电影当中,经常有人用玻璃烟灰缸砸在对方的头上。
现在我是逼不得已,只能放弃了文质彬彬的一面,直接武力相向。
马军脱下外套,捂在自己头上。
所有人一动不动,金先生派我来审讯马军,我就是审讯室里的最高指挥官,其他人没有我的命令,任何时候不准多说多动。
我向前走了两步,又抡起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他的后脑勺上,这一次马军无法支撑,扑通一声向前扑倒,顿时没了气息。
我不管,吩咐那些刽子手搬来两盆凉水,直接泼在马军的头上。
顿时,血水直流,连地毯都浸透了。
我以前从未这样过,可是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我必须变得无比强悍,才能在这个操蛋世界里混得一席之地。
马军已经昏了过去,刚刚醒来,又疼的呲牙咧嘴,大叫了三声,再次昏迷。
我放下烟灰缸,淡定无比的吩咐:“再泼几盆凉水,让他醒过来,如果拒绝招认,那就是这个烟灰缸,一直砸下去,砸到他认罪为止。”
马军终于醒过来,没有人替他包扎,大家看着烟灰缸,全都跃跃欲试。
我的这种办案手法,以暴力闻名,大家彼此适应之后,他们就会明白,太多时候,以暴易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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