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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你蠢。”
季寻:“……”
“他们发现夺走的尸体并不是死去的李普尔官员,于是才采取下一步方案,用你作为抛头露面的替死鬼,而他们则完成目的,溜之大吉。”
后来教唆维尔盗走密文的大概也是那伙人。
他们希望利用薪柴,就必须让薪柴心甘情愿被使用。
身为继承者的维尔知道自己的使命,可原住民维尔不知道,而被盗走的密文就是说服他的最好证据。
正好维尔一家穷困潦倒,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念想,最后全家慷慨赴死,促成灵智木被烧到失去理智的结局。
所以这场灾难中的一切,都是那伙白衣教徒谋划的。
想到这里,舟辛易深深叹了口气。
无法对付。
任何一名白衣教徒实力都远超他们,即使叫上全季洲的继承者,胜算都不超五成。
毕竟继承者的体系也才出现四年左右……
而且他们也没有必要去应对,在光幕中寻仇没有任何意义,毕竟这里并非真实的历史。
“现在的季洲城已经不适合继承者逗留了,”白兰地说道,“城墙被破坏,荒原的怪物涌入,这里很快就会成为继承者的葬身地。”
“光幕本身是为了帮助继承者发展而存在的,一个危险远大于机遇的光幕没必要长时间留存。”
舟辛易道,“也就是说,光幕很快就要结束了?”
“没错,”白兰地点头,“最后的时间,就用于确认状态和告别吧。”
“光幕?继承者?”
忽然,昼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是什么。”
糟糕,怎么被原住民听见了。
昼问怀疑的目光望着他,“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兰地笑笑,面不改色地道,“继承者之间的术语罢了。”
“法官先生也是继承者?”
舟辛易没有第一时间作答。
他还并不了解原住民对继承者的定义是什么,也许在原住民的认知中,继承者会与他的法官身份起冲突。
而且他记得,昼问向来是不喜欢继承者的。
见舟辛易为难,姜意开口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你不是继承者,也不是我们的合作对象,有些事不方便被你知道。”
姜意不喜欢拐弯抹角,见她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昼问也不再纠缠。
“抱歉,我只是忽然好奇。”
说着,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舟辛易一眼,语调委屈道,“我以为我们是可以诉说些私事的交情……看来是我逾矩了。”
听了这话,在姜意眼中,两人的关系顿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姑娘,你别故意制造误会啊。
舟辛易不禁想起昼问帮他牵制迈勒官员,以及拽他避开一块巨石的场景,他的确是有些亏欠她的。
舟辛易明白,待人要真诚。
哪怕自己即将离开光幕,也不是在最后关头敷衍人家的理由。
那跟提裤子就走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下定决心后,舟辛易妥协了,“好吧,你问,不太敏感的问题我能够回答你。”
“所以法官先生真的是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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