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稀罕肉。
“行了大嫂,你们也别推辞,这些年你跟大哥把月月都当自己孩子疼,都是一家人月月孝敬你们还不是应该的,别说见外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了,还得上工,我先家去了。”
陈婆子走了,吴富贵家儿子孙子都很激动。
把孩子都打发走了,就剩老口坐屋里,张春兰道:“这月丫头就有福气,这么多年你也真没白疼她,还知道孝敬你。”
吴富贵心里别提多欣慰,“嗯,闺女知道疼人。”
“可不是,可惜我没弟妹有福气,就生一窝臭小子。”紧接着又担心道:“老头子,弟妹家就是送咱们两只,那还养着九只兔子呢,你看年长河那里……”
年长河是村支书,她也怕村里其他人说闲话。
吴富贵闷着头,半晌才道:“这兔子是秋月丫头自己从山里抓回来的,谁能知道会怀崽子,大不了等崽子长大了,宰了吃肉,行了,这事你别管,我去年长河家转转。”
……
在吴秋月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家老太太又给她刷了一波好感。
家里人都去上工了,吴秋月正打算回屋进空间一趟,就听见门外赵晓竹的声音。
吴秋月欢喜地把人请进屋,从床柜里掏出两大把番薯干跟大白兔奶糖,“晓竹,你怎么有时间过来找我?”
马上就要抢夏收了,所以这段时间基本都去上工了,没功夫请假。
“你知道周文生记分员的工作被分给其他人了吗?”赵晓竹脑子里回荡着周文生那张阴仄的脸,就有些担心。
村里也有高中生,吴秋月就是高中毕业,而且当年在班里名次还特别靠前。
凭啥这样轻松又体面的工作交给周文生一个下乡知青,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吴秋月让出来的缘故。???.xxbiquge.c0m
吴秋月听见顿时大喜,“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呢。”
上辈子就是、因为周文生是记分员,才有机会接触到炸药,从而害死了二哥四哥。
现在他当不成记分员,是不是说改变了二哥四哥早丧的命运!
赵晓竹一看吴秋月还不知道,噼里啪啦就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还不忘幸灾乐祸道:“如今周文生被分到拔草那组,被暴晒累死累活,而且周文生那弱鸡,赚工分连个女人都不如,还整天耷拉着脸,活像别人欠他一样,呸!”
要不是之前有秋月袒护他,恐怕他连吃饭都困难,还哪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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