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长了，人家就会忽略我的专业，认为我是靠关系在公司行走的、认为您对我的认可和赞许，不过是长时间合作后的惯性。”

“合作出感情来了，也不好批评是吧。”

“合作出感情来了……”路佳明不知何意，单挑着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佛面就是合作时间的长度了。”岑苒轻叹了口气，又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想被别人说，我联合销售部踩自己的老大。”

“不想结党，是这个意思吧？”路佳明说道。

“是。”岑苒点头。

“绕这么大圈。”路佳明轻笑着说道：“知道了，按你想的去做吧。但我安排林苏尔工作的事你也看到了，效率太低了。销售需要所有的支持都能第一时间响应。所以我邀请你到销售部，不是因为合作出感情来了、也不是想制造和你结党打压魏立东的假像，是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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