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离摆摆手,叹了口气。
孙白晨喜出望外,以为江离已经染上心魔,不料道士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失语。
只见江离望着夜空中的群星,娓娓道来。
“当时贫道窥探他的内心,哇,从未见过内心如此澄澈之人!既无阴谋,也无暗算,可谓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如同山间流淌的清泉,春蚕吐出的新丝......”
“道长!停一停!”
孙白晨实在无法忍受有人在他面前给江离吹逼,于是一挥手,让江离的嘴停了下来。
“在下有些累了,想回房歇息,道长恕在下不能奉陪了。”
“无妨,你回去便是,贫道也是突然有感而发。”
“那道长早点歇息,在下先走了。”
看着孙白晨转过身去,江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他尚未确认的事情。
“孙少爷!”
孙白晨听到喊声,回过头,“道长有何吩咐?”
“没什么,贫道只是想起,准备下山问诊的时候,贫道曾查探过帝京各府的情况,记得孙少爷身边有一个侍卫,好像是叫......郑仁?”
“啊,道长有所不知,这侍卫去年犯了大罪,已被我家乱棍打了半死,扔到乱葬岗去了。”
江离吐出一口气,安下心来。
看来情节并未因他产生变动,原文里,郑仁确实死在了乱葬岗里。
......
告别江离之后,孙白晨并未回房,而是借着夜色走进了书房。
书房里灯火通明,孙炳躺在椅子上面,见孙白晨走进来,便挺起身子,仿佛一直在等着他。
只见孙炳一改平日温和的神色,脸上阴森可怖。
原来孙白晨天生的阴脸,是他们父子一脉相承。
“晨儿,为父看你白天的时候,就对这道士有所怀疑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了吧?”
“父亲,孩儿只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就算这道士真是临泽观的人,孩儿也怀疑他另有所图。”
“你怀疑得不错,其实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也觉得他动机不纯。临泽观的道人来帝京办事之时,我曾见过几次,个个孤高自傲,不问世事,而今天这道士,仿佛空有其表,说话办事的风格,和临泽观人相差甚远......”
“父亲既然已经发现了端倪,为何不一早把他乱棍赶出去?”
“唉,孩子,你还是年轻,若他真是清泽道人所派之人,我们还是得小心对待......”
“父亲,清泽道人虽然是永帝的兄长,但他早已不问朝事,手里也没握有实权,父亲为何把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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