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自己也对这个孩子期待万分,因此便没有和左县令计较这样的小事。
“我听说施县丞告了几天病假,是不是和这事有关?”
左县令正要去摸温敏的肚子,感受孩子的胎动,闻言便嘘了一声。
温敏笑笑不语,左县令虽然算不上是最好的丈夫人选,可将来肯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不过就算这样,温敏也不打算把韩良的事告诉给他,她要留着这张底牌,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再说出来。
左县令想听胎动,可未出世的孩子却不给他面子,半天都没有动。
左县令也只得坐直了身子,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热茶道:“施县丞是真的病了,好像还是被他的夫人气病的。”
提到马夫人,温敏忽然想起来一事,“当日我若是没看见马夫人手上的玉镯,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说到底,那玉镯到底是我给沈娘子的,我可不想再看到马夫人戴着那对玉镯显摆。”
“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左县令道,“改天我想个由头,提点施县丞几句。只要他不是个糊涂人,就肯定会把玉镯送回来的。”
“那你可要想好再说,我可不想让施县丞记恨上沈娘子。”温敏叮嘱道,“若是将来真的由他顶你的位置,那沈娘子岂不要被他报复。”
沈娘子怎么说也是她的人,温敏护短,便叮嘱了这么一句。
左县令道:“夫人只管放心,我只说夫人相中了那对玉镯,想要把玩几日。我想他应该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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