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把它拿起来,只见卫宴写的并不是他惯用的簪花小楷,而是她曾绣过的瘦金体。
“相公,你怎么用瘦金体写状纸?”
卫宴微微笑道:“你只管拿着状纸到县衙便是,有这个状纸在,只要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左县令肯定会秉公办理。”
卫宴从书院出来是请了半个时辰的假,所以他写完状纸就得回去。
沈秀看着他写的状纸,总觉得他话里有什么含义。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她只好先放下这件事,转头去打听左县令什么时候会升堂审案。
左县令是从举人迁为县令的。作为一个有抱负的人,左县令当然不想止步于一个县令,因此他这个县令还算得上勤勉。
一个月里,有七八天出早堂,至于午堂和晚堂,更是一天都不落的。
午堂就是中午时候审案,而晚堂是傍晚时候审案。
沈秀看看天色,距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她现在只盼着王捕头能在一个时辰之前帮她找到槐花。
等人的时候是最煎熬的,而且沈秀在贾林那里只争取了一天时间。所以她必须得在今天给此事做一个了断。
若了断不了,明天贾林知道了自己私下搞出的动作,如果他忍不住放出槐花是扫把星的那个消息,那么对绣庄便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秀一边在院子里转圈,一边祈祷各路神仙保佑槐花早一点被找到。
大概是这些祈祷有了作用,当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宅子的大门终于被人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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