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只是你考不回来一个秀才,就不怕你爹打断你的腿吗?”
曲桓道:“那也没办法,谁让我天生不是读书的料呢!我要像卫兄一样过目成诵,出口成章,我就不用为县试烦恼了。”
对于曲桓的这番牢骚,卫宴只是淡淡一笑,这些都只是他的借口而已。若两人易地而处,只怕曲桓连书都读不下去。
不过这番话也不必说出来让曲桓没面子,因此卫宴什么也没说。
倒是袁子文还想要说什么,可是李夫子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也就咽下了嘴边的话。
“今日你们难得来一次,我叫你们师娘备了些简薄饭菜。”李夫子招呼三人道,“曲桓不是带了坛米酒吗,今日我们师徒不醉不归。”
说是这么说,可李夫子酒量不怎么好,师娘又不许他多喝酒,因此在席间也不怎么向学生们劝酒。
曲桓倒是能喝酒,可当着李夫子的面,当然不好多喝。
因此一顿饭下来,曲桓带来的这一坛子酒还剩下一半多。
可饶是如此,卫宴也觉得有些头晕。他的酒量比李夫子的还差,一碗酒下去便有些上头。人不仅有些晕,脸也有些红。
本来三人吃了饭就要告辞的,可是李夫子看卫宴有些醉酒的样子,便把他留了下来。
卫宴在李家的厢房休息了一会儿,又喝了一碗师娘亲自熬的醒酒汤,才觉得头没那么晕了。
他刚下床穿上鞋准备与主人家告辞,李夫子就进来了。
“今日叨扰先生这么久,真是过意不去。”卫宴刚开了这么一个头,就被李夫子打断了。
“你我师生一场,说这些做什么。”李夫子说着话,递给他一本程墨,“本来你没醉酒,我也想留下你的。这么一来,正好免去了我还得找借口把你留下来。”
卫宴接过程墨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夫子低声道:“这是我刚从别人手里得的一本程墨。你拿去好好研读上面的范文,对你写文章会有很大帮助的。”
其实卫宴早就想买一本程墨,只是手头银子有些不够,如今看到这本程墨,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夫子也不需要他多说什么,只抚着胡须道:“要是真想谢我,那就考个案首回来。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教出个案首来。你要是能实现我这个愿望,那比说好听话可有用得多。”
卫宴的脸上便多了些郑重,“先生放心,学生一定尽力而为。”
李夫子又拍了拍他的肩头,“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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