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药汤熬好后,沈秀盛了一碗,亲自喂给他,“早知道你会发烧,我该多买些药回来的。”
她买的药都是补药,卫宴得的却是风寒。
好在她从前看书的时候,看过不少偏方,便去后院的菜地里拔了些葱白、紫苏,又抓了把黄豆,加上红糖、生姜,熬了浓浓的一锅药汤出来。
这药汤确实比杨氏的姜糖水管用,卫宴喝了一碗,便出了一身热汗,身上也轻松了些。
杨氏听到卫宴退了烧,这才松了口气。
沈秀道:“相公的身体还是太弱了些,所以这次我上县城买了好些补药回来。相公在家这个月,我打算给他好好补补,毕竟身体好了才能用功读书。”
涉及到儿子,杨氏再也不说她乱花钱了,“你有这心最好,老二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沈秀淡淡一笑:“娘要是不反对的话,改天我再去县城买些老母鸡回来,药补加食补,相公的身体才好得快。”
老二的身体确实得好好补补,杨氏犹豫道:“可是这要花不少钱吧!”
沈秀道:“这个娘就不用操心了,我做绣活剩下的钱还有呢。”
她手头还剩下五两银子,怎么也能维持一段时间。
只是沈秀不想坐吃山空,一边照顾生病的卫宴,一边绣荷包。
卫宴小睡醒来,便见沈秀正坐在明亮的窗下,认真地绣着手里的荷包,随着她的动作,荷包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丛绣工精致的兰草。
他看着看着就入了神,好半天都没有出声。
沈秀剪完线头,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你醒了,要不要喝些水?”沈秀走过来问道。
卫宴却像是被先生抓住开小差的学生一样,微微红着脸道:“我还不渴。”
沈秀看见他脸红,还以为他发烧了,当下便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很正常啊!
卫宴忙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刚才在绣什么,看着挺精致。”
沈秀便也被转移了注意力,把原来放在桌上的荷包拿了过来。
卫宴原本提起这荷包,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尴尬,可看到这荷包以后,便认真端详了一会儿,开口道:“这兰草旁边为什么不绣些字,若是能绣两句关于兰草的诗就好了。”
沈秀眼睛一亮,她其实还是现代人的思维,从来没有想过在花卉旁绣些诗句。经卫宴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若是能在荷包上绣两句诗,这荷包肯定很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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