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给你生个足球队。”
“胡说八道。”张若愚仍背着手,沉凝了下喃喃道。“生那么多我哪养得起。”
女人撇嘴,虽说自诩影子,却也没见她有多尊重主人。
张若愚继续前行,也没太在意女人跟在身后。
“你要是担心有人害你老婆。”鸢的嗓音冰冷磁性,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我替你全杀了不就行了?”
“住嘴,我一生精忠报国,铁血丹心,怎么能滥杀无辜?”张若愚不满道。
“别装了,你杀的人比我见的人还多。”鸢一点也不客气。“少杀几个就不下地狱了?”
“我杀的都是坏人!”张若愚据理力争。
“你一会要见的人,也不是好人。”鸢撇嘴。
张若愚知道,唐四海的确算不上好人。
草莽出身,曾跟老丈人韩道尉并驾齐驱,在滨海更有着王不见王的美誉。
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大人物,但凡有点良心能活到现在?
不知不觉,张若愚来到一座独栋大别墅面前,这里是唐四海的家。
“用我跟你进吗?”鸢道。
“不用了。我是来讲道理的,不是打架。”张若愚摇头。
等了下,又道:“要是真打起来了,我会摔茶为号,你仔细点听。”
“你多摔几个。”鸢撇嘴道。“我感冒了,有点耳鸣。”
“什么?”张若愚眉头一皱,回头看了鸢一眼。“你感冒了?”
鸢淡淡点头,美眸中,闪烁着期待之色。
“那你还靠这么近?”张若愚不悦道。
“你不知道春天的流感传染性最强?”
“走了。”
鸢丢下一句话,遁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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