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仔细看清楚了,休要走眼,将旗在我身后百步之处!”
那哨塔兵卒举着火把仔细查证,确认无误之后,随即转身去寨内禀报。
少时,便见乌巢寨门大开,一众身着校尉甲胄的副将们快步而出,迎于大营门口,树立两侧,做迎接状,遥见袁尚的坐骑进来,纷纷拱手施礼,齐声高喝:“末将等拜见三公子!”
袁尚随意摆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他此刻身体欠佳,骑马骑了一个时辰,早已是腰酸背痛,现在要是让他上五楼,指定费劲。
来回瞅了一圈迎接的将领,袁尚发觉这群人的站位十分杂乱,怎么说呢,就好像一群矗立在草原的羔羊,少了一个领头的牧羊人一样。
“你们哪一个是淳于琼?”袁尚找了一圈,也瞅不出个子午卯酉。
一众校尉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谁也没敢吱声。
袁尚身边的郭援一皱眉头,大声喝道:“三公子问你们话呢!都没听见吗?淳于琼本人何在?”
一个校尉无奈的长声一叹,向袁尚拱手道:“回三公子话,淳于将军现下正在营寨之中少歇”
郭援虎目一瞪,怒道:“大胆!三公子来了,他居然还稳睡于营寨之中?难不成没将三公子放在眼里!忒的放肆!”
“不是,不是淳于将军断断不敢如此只是他”
袁尚摆了摆手道:“算了,我有急事,他不来我去找他就是了,没多大关系,他人在哪呢,你领我去。”
那校尉闻言顿时五官全都挤在一起,小脸抽抽的都快哭出来了,只是袁尚点名道姓的指着他,他又岂敢不从?
领着袁尚来到一所乌巢的中军主帐,刚到营帐门口,就听里面传出一阵“哼哼哈屁”的鬼哭狼吼,跟后世时有人拿指甲刮黑板似的,分外瘆人。
袁尚听的浑身发冷,禁不住打了个重重的寒颤,指着营寨诧然道:“怎么个情况?你们淳于将军让狗咬了?”
那校尉满面尴尬,低声道:“三公子勿惊,淳于将军生性洒脱,喜欢酒后音律,他今夜多喝了几坛,有些醉意,想是正在唱曲哼调”
“就这破锣嗓子还好意思唱曲哼调?”袁尚浑身一个哆嗦:“你们淳于将军可真有情调。”
话音方落,便见营帐之内,一个衣衫不整、醉醺醺的大汉带着一身酒臭,栽栽歪歪的走了出来。
“嗝——”
一个长长的酒嗝顺着他一张大嘴喷涌而出,当中臭气熏天,站着好远都能清晰的闻到。
袁尚本就风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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