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催马疾驰。
富贵儿走后的三天,去了陪了母后五天的长公主,惦记着府中的驸马终于回了公主府,两人虽只有五日的小别,但心中总有言不尽的思念。
“夫君你有何心事,为何神情如此凝重,”虽然三王子极力掩饰内心的悲痛,但面对一个眼里只有他的长公主,所有的掩饰都显得很做作。
“为何不把我父王驾崩的事情告诉我?”刘蕴控制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言语平和。
“啊,你如何知晓,是谁,是谁把这消息透露给你?”长公主原本靠在刘蕴的怀里,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尚未出怀的小腹,听了刘蕴的言语,立刻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刘蕴,眼神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担忧与委屈。
“夫君,夫君你是要回齐吗?”说到这里耶律元菱的眼泪便流了出来,“你要走便走吧?本来你就是我掳来的,是我不知羞耻勾引你,我能留住你的人,哪里又能留住你的心……”
怀孕的女子情绪波动都很大,言语间长公主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凄凉,一时间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公主身份,全然成了一个怨天尤地的小怨妇。
“老家来人了,他们想带我走,可我留下了。男人一生活的是个责任,我不能对你不负责,不能对你腹中孩子不负责。我做不了一个明君,做不了一个合格的王子,起码我要做一个负责任的丈夫,做一个称职的父亲。”
三王子眼神空洞言语平和,但这言语在长公主听来却如定心丸一般,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委屈,一头钻进刘蕴的怀里,哭得如同一个受了万般委屈的孩子。
“他们对辽王下手了,过不了几日辽王便会沉睡不醒……”轻揽着元菱的肩膀,刘蕴言语依然平淡,似乎辽王的生死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说什么,我王弟沉睡不醒?”惊愕吓退了长公主内心的委屈与惶恐,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一下,急声追问。
“是,他们给辽王下了毒,欲要你来掌管这辽国的天下!”刘蕴知道长公主的心性,这女子虽身材娇小,但却有一个不弱汉子半点的雄心,此番言语说出来也算是一种试探。
“我……我……我怎能?”
长公主嘴里含糊了半天,终未能说出个清楚的意向。
“这是解药,辽王的生死由你定夺!”说着话,刘蕴从怀中掏出富贵儿送给他的解药,抓起妻子冰凉的小手,把小瓷瓶塞到她的手中。
权利,权利的诱惑,面对心有抱负的人来说,那是致命的,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无上的权利,这份取舍的定夺,一时间倒难住了眼前这个喜欢领兵御敌的马上将。
抬头看看一脸忧虑的刘蕴,伸手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握住瓷瓶的手把那小瓷瓶握得更紧,似乎要把她握碎握散一般。
按下公主府中的这一对生死冤家不表,回头再说一路疾驰的富贵儿,日夜兼程,跑费了四匹战马,行至八日终于在五月十七的夜间赶到了屠魔大会的所在地,龙角山大山谷,此山谷四面被群山环绕,只有一条长着极浅水草的溪流从谷中流出,沿着溪流索溪而上,便可到达山谷的深处。
此时山谷之中已聚集上千武林高手,人们热情高涨,或点着篝火聚堆谈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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