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王子吧?”
“你先解我心中疑惑,我后再与你细说,哥哥,你那身上是否也有夺女子清白的棍子,你拿出来给我观瞧一下可好?”
小郡主色眯眯地看着富贵儿,倒把富贵儿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有是有,但却不能给你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再说了,你那话儿可能给我观瞧?”
“你想看,我便给你看了便是,反正你都太监了,宫里的那些嫔妃贵人,谁身边没有几个太监伺候,难道他们就能避了太监的耳目?”
这小郡主也是个敞亮实在人,说话间便欲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别,我不看,我是假太监不是真太监,如若真的亮出来,我把持不住刺了你,你可就只能嫁我了!”
富贵儿及时喊停了小郡主,逼不得已详细给这丫头讲解了一番,太监的阉割流程。
“现在你明白了吧,之所以要阉割,一是怕他们乱了宫闱,二来行房也能使女子怀孕,行房既是求欢也是播种的过程!而我只是服了药,却没有阉割,万一药效失去效用,我怕搞大了你的肚子,你怕不?”
“怕……”小郡主听了富贵儿的话,心想未婚便大了肚子,确实难以见人,思索了半天最终道了一声怕。
不能继续探究行房之事,只能按富贵的请求详细地给富贵儿讲了元菱公主跟三王子的事情。
原来那日元菱公主擒了三王子,前后夹击破了邯城,便带着三王子回了辽国最近的都城南京析津府。
刘蕴虽是俘虏却是齐国王子,元菱公主又心仪与他,所以给了他应有的尊重,并没有把他当成真正的战俘对待。
这三王子也是极懂礼数之人,与元菱公主相持有度,在这府中住了半月,倒没有看出来与公主有什么暧昧之情,却不承想背地里,竟做出那般毁人清誉的事情来。
“他俩行房几次?”听完了小郡主的话,富贵儿紧忙问道。
“应该是多次!反正我撞见便不止一次!”小郡主心中也对这件事充满好奇,所以回答富贵儿的问题极为干脆。
“他们在这府中住了多长时间离开?”富贵儿听了小郡主的话,隐隐从这言语中听到了阴谋的味道。
“两月有余,元菱姐姐突然得了疾患,茶饭不思呕吐不止,便带了三王子匆匆离开,去了东京辽阳府,刚到辽阳府便传来要大婚的消息,如今我们府中正在筹备公主婚嫁的贺礼,过几天怕是就要启程去辽阳府参加婚礼了……”
想到要去参加婚礼,这小郡主便欢喜得不行,语气便也轻松了许多。
“是了,这就是个阴谋,一个让辽国公主怀孕的阴谋。”
听了小郡主的言语,富贵心中终于揭开了阴谋的面纱,真相也即将呈现在眼前。
“你那公主姐姐应该不是患病,而是怀孕了!”
富贵儿轻言细语,仍惊得小郡主目瞪口呆。
富贵儿探明事情真相,便没了聊天的兴致,找个困乏的借口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小郡主见富贵儿哈气连天,也只能欲言又止地朝二楼自己的寝室走去。
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富贵儿一时间并不能入梦,一人静静地思索起这阴谋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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