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褚将军让我带回的话是,邯城城破非其无能,主因朝中出了奸细。奸细不光出卖了三王子的消息给辽国,还把这宫中权贵走私货物的商道一并送给了辽兵,辽兵沿商道潜入,前后夹击,才破得邯城,按褚将军的猜想,这奸细出在宫中……”
富贵儿实在不想再与这老者交谈下去,这些打了天下的老将,对这国家有着难以理喻的痴忠,在他们眼中只有齐国才是国,只有齐国的百姓才是百姓,这与富贵儿的观念有冲突,所以赶紧交代完事情,自己好找个机会赶紧的溜。
“哦,原来如此,想吾儿一生英武死得憋屈啊。朱将军,吾儿玉麟既然把这将符赠与你,你便收下吧,也算相识一场的缘分。”
老人也明白富贵儿有了要走的意思,说话间,便又把手中的将符递给富贵儿。
“国公不可,褚将军所著料军要略的秘密就在这将符之中,我又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得这要略也无用处,还是劳烦国公大人,替褚将军寻一个有缘人吧?”
富贵儿说完话,起身深深一礼,告别了褚国公匆匆而去。
“驴草的,都死哪去了,都给我滚出来。”
褚国公送走了富贵儿,拍着桌子又大声叫骂起来,几个刚刚退去的儿子,听到这如虎啸狼叫般的叫骂,便又一溜小跑的奔回正堂。
此刻褚国公的恼怒与起先恼怒的原因不一样,起先是因为王上不公的言论,此刻却是因为儿子死的憋屈,这城破的原因明明出在宫里,非说什么功过相抵,褚国公一生刚正不阿,此番却是要为自己死去的儿子讨个说法。
“按父亲的意思是,这件事咱自己查?咱们私查宫里的事,要是让王上知道了,会不会怪罪?”此番开口说话的是,褚国公的长子,此时在枢密院兵籍房任一主事,算是不大不小的官。
“怪罪个屁,他失了一个,我死了一个儿子,这事要是我查清楚了,那王上应该高兴才对,他因何怪罪?”
老爷子狠狠剜了长子一眼,这儿子性情太弱,老爷子一直不喜。
“父亲大人,按说这查案查奸细,那是刑部大理寺的事情,我们这个军伍出身的人办这事倒是没有头绪……”
三子褚玉风官位从二品,身居殿前司副指挥使一职,也算是这褚家混得不错的一位。
“你个小滚蛋,你这么多年的兵都白当了,按你二哥的意思,这奸细随三王子的追风营一同前往北部边关,只是比三王子的主力早到邯城几日,比主力早到几日,又能随意出营的人是何人,你个带兵打仗的人,心里没有x数吗?”
老爷子是真心气急了,说着话便欲起身打人,这几个儿子也是被打习惯了,见老爷子要起身,紧忙朝门边挪动,随时准备着逃跑。
“老大,你在枢密院管兵籍,你去查查此次追风营先头部队里的斥候。查查那些人跟宫里的人有无关系,特别关注跟二王子有关联的人,我总觉得三王子被卖二王子脱不了干系。老三你负责城防,你去查这京都城中走北线的镖局,并且跟宫中有关系的镖局,他们最清楚入辽的商路,同样重点照顾二王子的人。”
褚国公这里安排自己的几个儿子查起这件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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