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支队伍配置有问题,这前面探路的斥候太少,所学的技能也太浅,自己前世便是侦察兵出身,跟自己前世所学相比,这些斥候所学都是些渣渣,自己苦口婆心,三哥置之不理那是他的事,但今日自己都喊出有埋伏了,三哥还不惊醒,这便看出三哥所学的带兵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
“列阵,列阵……”看到真有埋伏冲出,三哥这才大声地呼喊起来,但此时列阵已经晚了。
如若听到富贵儿呼喊有埋伏,便下令列阵,待那山上的队伍冲下来,不等他们列队齐整便可冲击斩杀,此刻列阵,那阵列还没有列好,山上的埋伏,也已全部冲了下来。
这支队伍训练有素,看似山匪一般地呼啸而下,待冲到山下,却各司其职,各自找到了各自的位置,不用调整便完成了进攻御敌的队形。
两军主将看来都不是冲动的性格,各自布置好防御阵形,这才有一员小将,骑着高大的战马从阵列中冲了出来。
那小将不着甲胄,身穿一件黑色紧身短装,身后披着绛紫色的披风,手持一杆银枪,御马技术那是十分地了得。御马冲到敌方阵前,手中缰绳一紧,那战马瞬间止步,嘴里嘶鸣一声高高地立起前蹄,复又缓缓落下。
“对方主将何人,报上名来,本将乃大辽先锋营副将耶律元菱,尔等且敢出阵与我一战,”那小将横枪立马,没有稍微的犹豫便开始叫阵,一看就是底气十足。
这一喊富贵儿也听明白了,也看明白,这厮不是小将,那就一个女人。一个不穿盔甲的女将出阵迎战,这不禁让富贵儿心中一惊,“今日这仗不用打了,无论是三王子还是三哥,随便哪个出阵,迷也迷死她了,大家下马抱抱亲亲领回家就行了……”
富贵儿这里正暗暗的瞎琢磨,忽见金光一闪,哗啦一声响动,前方的盾牌兵让出一条路,三王子双脚一踹马镫,战马顺势冲出了阵列。
“何方小儿敢来大齐胡闹,还不速速下马受降,也好趁早给你寻个奶娘……”这三子平时看似柔弱,真的御马出阵,这嘴上也丝毫没输了气势。
“哎呦,这位小哥儿,你……你……你怎生得这般俊朗,你……你可婚配?”这黑衣女将听了三王子的话,却并没有再次骂阵,而是面红耳赤言语羞涩的夸赞起三王子。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我就说这仗不用打,”这黑衣女将言语虽轻,但富贵儿有功夫在身,随着山风吹来,仍听清了那女将说了什么,心中禁不住偷偷乐了起来。
“不得无礼,我乃大齐追风营主将刘蕴是也,你既来叫阵,又何须如此的聒噪,你到底打也不打,不打便换个人来……”这三王子最怕别人说他好看,这男子一旦过于好看,便被人无形之中跟女人联系到了一起。
“小哥儿,你又何必动怒,不如你扔掉手中武器,随我回大辽,做我大辽驸马可好?”女子言语越来越轻,轻到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
“何方女子不知羞臊,竟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来,来,且看我一枪……”让堂堂大齐的王子去做辽国的驸马,这简直就是比杀头更让人受不了的羞辱,说着话,手中长枪一抖,枪锋奔着黑衣女将的前胸便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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