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饮食,水倒是少了一些,饭食却一点也没动过,用被子把黑衣人卷起来,直接连人带被扛出了南楼,晚上回来的时候,自己的马车早已经停在附近的巷子里,把黑衣人扔进车棚,驱车朝自己的新宅子赶去。
所幸新宅子离御膳楼并不远,这一带晚上常有达官贵人的车马出入,所以巡城的城防,有意地躲离了这里,这给富贵儿夜色下运贼提供了不少的方便。
“少爷,怎么又弄来一个,咱这里以后不会真成了你说的救护站了吧?”富贵儿敲开了房门,那妇人,瘦小的丫头,还有春喜儿,一齐迎了出来。
“哈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救一个就救一个吧,你以后就是这院里的少奶奶了,可不要什么话都乱说,那两人都有家人病着呢……”见小丫头跟妇人铺床收拾屋子去了,富贵儿拉着春喜儿小声说道。
“少奶奶吗?可咱,咱还没圆房呢?”听了富贵儿的话,春喜儿心中甜蜜,脸上却羞得不行。
“吃也吃过了,摸了摸过了,你就那么想疼那一下么?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好好打理。”
“少爷……”春喜儿哀怨的喊一声少爷,却羞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行了,这是我配的药,他伤在小腿上,记得两天换一次药,换药前用盐水清洗伤口,明日去药店抓点退烧的药给他灌上就好,你们歇着吧,我先回了……”
富贵儿交代完,把马车也留在了新宅里,一个人步行回了御膳楼。
富贵儿回到御膳楼自己的屋子,屋里依然黑着,想必蕊娘已经睡熟,悄悄进门上床,生怕惊扰了她。
“这家伙到底干嘛去了?不会是被我叫唤勾得起了念,去北楼找红倌人去了吧,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姐妹?哎,这可不行,有了我蕊娘还去北楼厮混,这一看就有假,得想想办法……”蕊娘本以为富贵儿起夜,等了半天不见归来,按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去做那事了。
一夜无话,次日富贵儿仍然早起,蕊娘却没有做丫环的自觉,富贵儿洗漱完毕,都下了楼了,这家伙还如懒猫一般,赖在了床上。
一切重新归入往日的平静,富贵儿还是每天去厨房转转,安排一下工作,不同往日的是,富贵儿安排好了工作,不再去前厅听那些散席的客人们闲聊,而是找个无人的僻静地方,安心钻研起那本《毒经》。
这后世的繁体字,富贵儿虽然大体都认得,但这医疗方面的一些专业术语,自己还是看得吃力,只能连蒙带猜地潜心钻研。
富贵儿这里归入了往日的平静,但深宫之中却依然一副山雨欲来的景象。
王宫的一处别院中,徐贵妃的一对儿女,正在密室内听一位下人汇报着打探来的消息。
“回三王子殿下,那蕊娘昨夜确实进了朱富贵的房间,蕊娘叫了将近一个时辰,那床也摇了一个时辰,想是蕊娘已把他拿下。”
回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嬷嬷,从衣着上看不出什么,但那缩在袖管里的手臂,手背上暴起的经络,足以看出这是一个练家子。
“可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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