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正有陌生的身影潜入御膳楼。
“师兄,你今日为何再次前来,我不是已经跟您说过,咱俩情尽,你以后不要来见我了吗?”南楼的屋檐上,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天空中飘着细沙一般的雪粒,北风席卷着雪粒如同小刀子般切割着人的肌肤,白影没有丝毫的动摇,语气如同她的身形一般冰冷而又坚定。
“师妹你为何要欺瞒于我?”离白衣三丈站着一个黑衣,此人正是练成了玄月宝典的国师范润。
“欺瞒于你,师兄这话从何说起?你身为国师,这天下还有瞒过你的事情?师兄若想知道,这御膳楼里有几个清倌人几个红倌人,哪一个红倌人最会伺候男人,我便细说师兄知道便是?”
听了范润的话,这冯妈妈一时有些气急。
“你本是这世间最顶级的炉鼎是也不是,你若是,为何不早早的给我,让我走了这么多弯路?”
“呵呵,师兄这话说得好是无礼,我若顶级炉鼎,也非要给你吗?我曾对你一片痴心,你可正眼瞧过,我本以为师兄心中没我,曾在无数个夜里哭湿了睡枕,敢情师兄懂我真情啊?你若懂得,又为何熟视无睹?”
想起过往,冯妈妈本已死寂的内心,再次悸动起来,一抹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我年轻时痴迷武学,没有闲心谈情说爱,你又不是不知……”
“你没闲心谈情说爱,却有闲情摘瓜破鼎,你口中的一谷一黍那也是农人辛勤耕种所得,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有这不劳而获之心?”
范润的话,是真心惹怒了小师妹,说着话,扬起了高傲的头颅,尽力控制住眼中的泪水。
“不愿给我也罢,你为何要步入这肮脏之所来作践自己……谁?谁在偷听……”两人这里正据理力争,猛然听得,不远处的暗影之下,有稀疏的响动。
背地里偷听的小贼,听了范润的呵斥,转身便欲逃脱,怎奈今日运气不好,遇到的是齐国的国师,整个齐国数一数二的高手。
那偷听的小贼也不是泛泛之辈,脚尖在瓦片上轻轻一点,瓦片没有丝毫的破损,轻灵的身体却瞬间弹出了丈余,范润哪里会允许这小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今日本来是找小师妹说理,却被怼得体无完肤。
此刻心中怨气郁积,再也管不住下手的轻重,身体高高跃起,手臂轻轻一挥,动作看似优美,却隐藏着一道阴柔的狠辣。
“啊……”一股劲风闪过,飞奔的小贼只觉得双腿一凉,啊的一声从屋顶滚落了下来。
“师兄,你当真把那玄月宝典练至大成?”见识了师兄的手段,冯妈妈心里彻底凉透了。
“哈哈,老天欺我,师父欺我,小师妹你也欺我,即使这天下人都欺我又如何,师妹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何要来这红尘龌龊之地,难道是为我……”
范润本想说,为我情伤却步入红尘,但话说一半又觉得不妥,言到一半却又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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