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一边在他耳边低语,那带着香气的暖风徐徐吹来,弄得富贵儿耳朵也痒,心也痒……
“哈哈,蕊娘何必说这违心的话,做这违心的事儿,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乡野来的泥腿子而已,得了王上的御赐金牌又如何,你若心不在我这里,即使夜夜同枕却也是同床异梦,哪里还有半点的欢愉可言……”
“公子你……,”蕊娘没有想到富贵儿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句句惊心的言语,直抵心灵深处,一时间倒让蕊娘无言以对。
“人活一生不易,洒脱过完一生更加不易。但凡说这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都逃不过利益二字,如今我的烹饪技艺已经毫无保留,难道你是要我的味精制作之法,你若想要,明说便可,又何必这般委屈自己?”
富贵儿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事能让一向高傲的蕊娘,会做出这般委屈自己的事来,想了半天似乎只有那味精的制作之法。
“公子不明,我却不便细说,公子只要明白一点就好,不管你我有情无情,你都要娶了奴家,否则你我都会有脱不掉的灾祸,反正不管怎样我都是你朱富贵的人,还是让奴家安心的服侍公子沐浴吧……”
听了富贵儿的话,蕊娘也收起了自己的虚情假意,心里暗暗的思忖,不管你富贵儿看没看透,要么娶我,要么杀了你。
“我去,这娶亲还有强买强卖的?”富贵儿嘴里嘟囔一句,组织了一下言语复又开口,“我说蕊姐,虽然你相貌出众身材妖娆,是这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但我还是不能娶你。你知道王上为何赐我金牌,那是让我多进宫走动走动,王上说有三个适龄的女儿尚未婚配,欲赐我一个,让我做这齐国的驸马,你说我娶了你,那不是欺君之罪吗?”
“齐国驸马?”蕊娘惊叹一声,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了刘欣的意图。这一招好歹毒啊,富贵儿不娶自己,他可能没事儿,自己肯定要死,如果真娶了自己,可能两人都死,也可能两人都活。
“那就提前恭喜朱公子了,公子驸马之躯奴家当然不配,如今奴家服侍公子沐浴公子也嫌弃吗?”蕊娘心中权衡一二,稳稳心神,那一脸的媚笑又重新洋溢在眉眼之间。
说着话,更是下了水,柔弱的身子慢慢地朝富贵儿靠了过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今这红衣蕊娘还要如此,富贵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此刻如果就此甩身而去,便显得自己没有风度,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人也安静了下来,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准备彻底享受一番帝王般的沐浴。
蕊娘身着薄纱,本来穿得就少,此时身子进水,那薄纱经水一打,全然失去了原有的朦胧之感,带水的薄纱紧紧地贴在肌肤之上,那该看的不该看的便被富贵儿看了个真真切切。
蕊娘并不在意富贵儿放肆无礼的眼神,眉目含笑,倒是真心服侍起富贵儿洗浴,人家女人都不在意,自己还矫情什么?富贵儿前世今生,都不是什么非礼勿视的良人,除了没好意思动手,那眼珠子一时也没闲着,悦目,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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