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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王上只是随口一提,富贵儿此时却借坡下驴,直接吹嘘了起来。
“兄弟说话当真,为何要选你做驸马,难道只为你做的一手好菜,”听了富贵儿的话,刘欣心中猛然一惊,强忍着心中的坎特继续追问,一双手却禁不住有些颤抖。
“嗨,做菜好吃只是一方面,昨夜御书房里拍了拍王上的马屁,随便跟王上聊了聊,儒道、治国之道,王上大悦便赐我金牌,还提了提他的三个女儿……”
王上的一言一行都有起居郎记录在案,这富贵儿胆子再大,也不敢胡说八道,听了富贵儿的言语,刘欣内心慌乱不堪,恨不得此刻便把这口无遮拦的乡巴佬千刀万剐。
“兄弟能回御膳楼助我,是我之大幸,一会儿我安排人为兄弟沐浴,晚间亲自设宴为兄弟洗尘,”刘欣说完话,也不管富贵儿同不同意,转身便出了富贵儿的房间,行色匆匆没了往日的温和与洒脱。
出了富贵儿的房间,刘欣直奔自己的闻香阁,此时闻香阁内红衣蕊娘等候多时,见刘欣进门脸色不好,也不敢有任何的言语,赶紧给刘欣沏茶端水。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蕊娘我待你不薄吧?”刘欣没有心思品茶,坐在木凳上,犹豫了片刻,转身看向蕊娘。
“主人救我脱离苦海,平时对我更是亲如家人,主人有何安排但说无妨。”蕊娘心中清楚,刘欣能把话说到这份上,肯定有什么大事需要自己出马,自己的命便是人家给的,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为表忠心这言语也肯定加坚定。
“我让你破了朱富贵的童身,并且自愿拜你裙下娶你为妻,我想蕊娘这个手段还是有的,”刘欣说着话,眼神锐利地看着蕊娘,让这个处理事情一向得心应手的交际花,心中猛然蒙上了一层寒霜。
“为……为……为何……”犹豫了一下,蕊娘还是坎特的道出了心中疑惑,自己这一生风光无限,追求自己的达官显贵都多如过江之鲫,此刻让自己委身于一个泥腿子,心中委屈难掩。
“王上御赐了金牌于他,你且下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带人给他沐浴,下去吧……”刘欣的言语决绝,不给蕊娘任何反驳的机会,说完话更是站了起来,手掌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似乎正在酝酿着什么天大的决定。
蕊娘接了命令,便不敢再有任何的言语,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出门,刚掩上房门那眼泪便哗哗地流了下来。
红衣蕊娘御膳楼南楼的主事,曾经玲珑八方的人物,但今日却没有了往日的风采,默默的回到自己的闺房,神情落寞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这几年自己攒下的家当倒是不少,可是这茫茫天涯,哪里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自己知道他太多事了,就算自己能逃出去,能逃出汴梁吗?即使逃出了汴梁,能逃出齐国?不,即便能逃出齐国,自己的家人怎么办?他不会放过自己的,坐在床沿,蕊娘苦苦地思索,最终站了起来,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对着铜镜,脸上挤出了牵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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