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喝得畅快聊得开心,聊天的话题大多围绕着富贵搞的赛马会,这富贵两杯酒下了肚这话匣子就打开关不上了。
什么马场的长度宽度,什么投注的细节规则,什么马匹安排顺序以及黑马的提前埋伏,一应细节全盘道了出来,听得那白面书生连连点头夸赞,那手里的酒碗也频繁的举起。
富贵本以为这个时代的酒跟啤酒差不多,没什么度数,自己敞开了喝,喝个十斤八斤的没问题,但这刘欣带来的水酒显然更加的醇美,两人喝光了一坛,便渐渐有了醉意,还好两人身边都有丫鬟下人相陪。
酒席未撤主食没吃,两个酒蒙子勾肩搭背好一番的豪言壮语,这才忍痛惜别……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富贵与这新交的朋友刘欣你来我往,夜夜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两人聊的多是经商之道,这刘欣是商贾世家,富贵儿今世重生地主家,但前世家里却是开工厂的买卖人,特别是自己的爷爷,那可是民国时期天津卫贸易公司的大掌柜,那时的贸易公司没有实业,什么赚钱干什么,凭的全是眼光与信誉,所以爷爷嘴里的生意经却又比父亲这一辈要高明太多。
两人畅聊多日,早已经知根知底,这刘欣已过十八岁生辰,大了富贵两岁尚未婚娶,谈笑之间也以大哥自诩。
“朱兄弟就甘愿一辈子呆在那凤栖,安心做一个农户吗?倒不如跟哥哥我同去汴梁,咱兄弟二人拳拳联手,定能闯出一番宏图伟业。”
“谢谢哥哥的抬爱,我就是个没有大志向的小男人,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或许便是我终极目标,哈哈哈……干,”富贵端着手中的酒碗,一口喝尽碗中的酒,眼泪却差点流了出来,想想自己的前世那也是一腔热血的理想青年,可如今重生却没有了奋斗的欲望。
“朱兄是没见过那盛世繁华,不懂那金钱之能,男儿一生虽志向不同,但总也脱不开金钱美女一生荣华……”
“刘兄所言差异,虽言金钱能使鬼推磨,但这世间金钱却买不来真情,你买得女儿身却买不得女儿心,就当下咱兄弟之间的情谊非金钱能所及,我虽人不在江湖,他日如若兄弟有难,为兄弟两肋插刀我朱富贵绝不含糊。”
“好,朱兄弟说得好,既然兄弟有此大义,我再有所隐瞒便负了兄弟这份豪气,咱兄弟干了这杯且听为兄我慢慢道来……”
两人对饮一碗,这刘欣也开始讲起他的隐痛,原来这刘家是个望族,家里兄弟众多且不像朱家那么和谐团结,几个兄弟虽然没撕破脸皮,但暗地里早已经较上了劲,家中以后有谁来主持大局,全看你挣下了多大的家业,如今这刘欣手里只有一个酒楼,却经营得有些惨淡,虽谈不上入不敷出,但一年辛苦下来却也没有多少盈余。
听闻富贵搞赛马日进斗金,便有了在汴梁开设马场的想法,今日有幸跟富贵相识相知夜夜畅谈,更加地明白,富贵在经商方面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才有了这盛情相邀。
“哎呀,刘兄你早说啊,这个好说,您大可放心这人挣钱难,钱挣钱容易,且让我回凤栖朱家安顿一下,便速速去汴梁投奔于你,我虽无大能但一定竭尽全力助刘兄夺得那家中掌权之职。”
“兄弟大义,请受为兄一拜,”刘欣说着话站起身来,恭恭敬敬躬身一礼。
“哎呀不用不用,咱兄弟俩谁跟谁啊,来来,感情深一口闷,你那养鱼呢……”两个人这里有了约定,也不再纠结此事,接下的一切豪言壮语都不及碗中酒。
“朱兄弟,今日天色已晚,今夜你就在为兄这里歇息吧,我找个下人去跟两位弟妹知会一声,玉珠今夜你来侍寝,可要把我兄弟照顾好了。”刘欣说着话,言语里又露出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公子我……”丫环玉珠看着自家公子转身离去的背影,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喝得满脸通红的富贵儿,咬咬牙搀扶着富贵往客房走去。
富贵儿今晚喝的确实有点多,虽然意识尚且清醒,但脚步显然已经有点飘,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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